用手势悄悄告诉刘协,继续耐心等待!
刘协无助的坐着,仿佛等待受刑的囚徒。 外面杀声阵阵此起彼伏,其间偶有“杀敌保皇”的呐喊,但刘协清楚,这些不过是借口,真正想要保的恐怕还是自己的利益。 时间流逝,嘈杂地环境中,刘协开始回忆起自己出生以来的种种经历,希望从中找出大汉衰落的原因。
不知过了多久,屋门突然大开,卫尉杨彪紧随杨奉快步走入,“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看到熟悉的脸庞,刘协眼中泪水哗的留了下来,急步上前将杨彪扶起,“杨爱卿一心为国,何罪之有!”
杨彪见皇帝真情流露,心中激动,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还好杨奉明白身处险地,急道:“皇上,杨公,此刻郭汜部曲正与李别混战,随时可能赶来。 此地不可久留,请速速离开!”
正说着,屋外一声大喝,“来人啊,将这里包围起来!抵抗者杀无赦!皇上,老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同样的话,换个人说怎么听起来这么刺耳!刘协哽咽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时,又听到外面一阵乱响,“干什么?居然敢挡本将军去路?来人啊,杀!”
杨彪一惊,暗道不妙,杨奉虽然忠于自己,可手下只有千余号人,如何是郭汜对手,当下大呼道:“且慢!郭将军不要误会,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郭汜打眼一看,只见杨彪跟随皇上走出屋子,旁边还站着杨奉,脸色顿时yīn沉下来,冷笑道:“原来如此,好算盘啊!”
杨彪苦笑道:“郭将军误会了!在下误打误撞冲了进来,正遇到杨奉保护皇上,于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终于说服杨校尉弃暗投明。 这不,刚刚还在商讨如何与郭将军汇合,就正巧郭将军赶来,此乃先祖护佑,皇上洪福齐天!”
这一声喊,周围兵卒才知道杨彪身前穿着破烂衣服的少年居然是皇帝,当下呼啦啦跪倒一片。 乱糟糟地山呼万岁。 郭汜脸色极度难看,却又无法发作。 只得半跪道:“形势危急,请皇上随臣立刻杀出长安投奔他处!”
刘协明白自己地处境,点头道:“如此有劳郭爱卿了!”可是,跟着一句话,差点把郭汜气得暴起发彪,“杨校尉,你留在朕的身边专司护卫。 不受任何人节制!”
暗道一声好心机,郭汜强压怒火挥挥手引兵杀出,心中却暗自发誓,一旦安全立刻除掉杨奉、杨彪这两个祸害。
于是,一行人在郭雄吸引了大批李部曲留下的空档之中穿chā,安全抵达西城门。 猝起发难,守军抵挡不住,被迫让出道路。 皇帝乘坐的车辇穿过城门的一刻。 李才接到告急禀报。 其后,两路追兵狂奔而来,甚至于放弃了清剿城内走散的郭汜部曲。 一路李亲自挂帅直奔西门,一路李暹引骑兵,出北门先行截断皇帝北去地道路。 李明白,无论如何不能让皇帝落入高勇手中。 那怕将之杀掉!
一路颠簸,幸好有杨奉、杨彪紧随护佑,刘协才没有放弃。 狂奔的路不好走,特别是不知道追兵何时赶到地情况下。 郭汜暗中吩咐了手下校尉几句后边一直紧随在车辇的后面,眼中时不时地露出怨dú以及对被戏耍的愤恨。
杨彪心里清楚地很,郭汜不会放过自己和杨奉,但在长安城内那个危险的地方他不敢造次,害怕混战之后被李乘虚围堵。 于是,逃离虎口之后选一处安全的地方动手则是必然的打算。
这时,刘协掀起车帘问道:“杨爱卿。 离长安后要去哪里?”
杨彪道:“如今天下混乱。 长安四周只有三处可去,西凉的马腾。 临晋地高勇,以及南下投奔荆州。 可是,南下路途遥远曲折,西凉一带至今仍外族肆虐极不安稳。 故此,臣打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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