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皇上先行赶往临晋。 ”
刘协微皱眉头:“爱卿,高勇与朝廷极少来往,且又独断专行,百官多言其心思怪异,行为嚣张,私自定制律法,甚至拒不执行大汉律法,如此行径,难保不会有二心,一旦……”
“皇上说地是,高勇行为确有些乖张。 但也不似百官传言地如此不堪。 其推行政策多为百姓谋利,虽稍有触动世族利益,却仍留有余地。 故此北方四州一派祥和,早已没有战乱之扰。 犬子曾亲赴临晋探查,送回的信中多次提及北方州郡地新政,的确利大于弊,或许能够成为朝廷恢复民心的捷径。 ”
刘协一听,心中立刻明悟,杨彪这是让自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同样的手段推行开来,身为皇帝地自己必然占据优势。 “爱卿所言甚是,朕受教了!那么暂定赶赴临晋吧!”
行十余里,后面官道突然尘土飞扬,众人回望,只见李正引兵杀来。 郭汜冷声道:“追兵势大不可拖延,臣请皇上下令杨校尉分兵与臣之部曲一道殿后,借以保护皇上脱险。 ”
郭汜明目张胆的强迫皇上牺牲杨奉,他不信年轻的皇帝能够有什么办法。 然而,出乎预料,刘协从车内走出,举目眺望追兵,片刻后镇静道:“诸位爱卿不必担心,这不过是李的先头部队,只有百余骑兵,根本无力拦阻。 你们只管赶路,追兵不敢靠近。 待行进三五里后进入树林,便可甩开骑兵追击。 ”
郭汜哑然,看看皇帝,又看看追兵,“臣遵旨!”心中骇然之余,不得不对早先定下的简单计划加以更改,皇帝并不容易对付。
杨彪也没想到皇帝居然来了这一手,不但缓解了危机,还抑制了郭汜的野心争取到了宝贵地时间。
一路无话,众人继续赶路,并在数里后采纳皇帝建议钻入树林甩掉追兵。 至此,李基本上丧失了追回皇帝的希望。 但是,皇帝仍处在危险之中。
一夜狂奔,口干舌燥,但却无人抱怨。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稍有怠慢,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不知赶了多少路,直到天微微亮后,杨彪抬起头向前望去,不远处立着一座石碑,上面刻着几行字,大意为:向北通往长陵县,向西通往杜津,向南直奔鄂县。 “杨校尉,通知部队准备向北!”
“停!”一声大喝,狂奔中的队伍立刻停了下来。 郭汜催马靠近道:“启禀皇上,前方是三岔路口,臣建议皇上取道向南,进入上林苑暂避,待李与高勇拼个两败俱伤后再杀回长安!”
“万万不可!”杨彪大急,忍不住拦阻道。 可话一出口立刻明白到上了郭汜的当,一边给杨奉使眼色做好准备,一边缓和道:“上林苑早已人烟稀少,便是鄂县也凋敝不堪,根本无力供养周围万余兵丁。 反不如向北,那里人口稠密,吃住不愁。 而且高勇已经攻打长安,吾等主动投靠必能被奉为上宾。 ”
“哼,一派胡言!”郭汜终于露出了真容,忍了一夜的怒火也到达了极限。 随着这一声骂,周围早已待命的部曲齐刷刷上前一步,将皇帝的车辇、杨奉的部曲围在当中。 “你当高勇是傻子不成?若在其攻打长安之前吾等投靠,或许可以受到重用,可如今战事已起,此时前去只能徒受欺辱。 再者,杨彪你孑身一人,自然无所顾忌,可郭某手下万余兵士,不等不深思熟虑!”
看这架势,杨彪心中急速盘算,“这……在下可以人头担保!”
“你的人头?”郭汜哈哈大笑,“你的人头顶什么用?难道能抵得上郭某手下万余将士地xìng命不成?告诉你,路只有两条,或者留下皇上,你等独自去做高勇地上宾,或者死在这里,成为孤魂野鬼!儿郎们,围起来!”
杨奉一怒,抽出宝剑喝道:“保护皇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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