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素鸢当时气懵了没加灵力,否则她那一剑过来就不是刺你一下这么简单了,非把你腰斩了不行!”流霜又把抹布往她嘴边塞了塞,企图塞进崔薇的嘴里。
虽然崔薇已经疼的七荤八素,浑身打摆子,但是意识还是有的,那抹布一靠近她,她就闻到了冲天的泔水味道,此时她最恨的人约莫就是自己了,她为什么要那么勤快用什么抹布,直接净尘术,piupiu两下就搞定了,现在完蛋了,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她死活不肯咬着。
流霜也生气了,这丫头就没个安分的时候!
一手压住她的脑袋,硬生生掰开她的嘴就要往里塞。
崔薇摇晃脑袋挣扎着,奈何腰疼的没力气,一动浑身就冒冷汗,咬紧牙关不肯松口,忽然下颌一疼,口中一软,一物塞进了口中,不同于抹布的味道,这东西的味道带着点药香,像是陆央的味道。
“师父。”流霜啧啧了两声:“这东西给她咬着,真是暴殄天物了。”
陆央没理会流霜,低声说:“伤到了骨头可能会有点疼,咬紧了别动。”
陆央伤到手的时候都没说过疼,他现在说疼,那肯定是很疼。
崔薇下意识的浑身紧绷,咬紧牙关,抓住了石床边缘。
崔薇人小身体脆弱,那一下正好刺入了她的腰间,断剑卡在她腰和脊骨的缝隙之间,也幸好柳素鸢看到了崔薇,大惊之下松了力道,否则这一下非把她戳死不行。
微凉的指尖在腰间抚摸着。
“崔薇,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吗?”陆央问。
第一次见到她?崔薇脑袋里立刻浮现了一个恍若天神一般的光辉形象,非是崔薇出现了幻觉,而是第一次见他,他的背后背着万丈光芒,简直就像是下凡的佛祖,实在是有震撼性。
正想着的时候腰间一疼,如电流蹿过,崔薇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流霜急忙用力按住她。
叮当,剑尖掉在了地上,虽然只有一个剑尖,但是上面的鲜红血迹依旧触目惊心。
撑开的伤口露着丝丝红肉,和触目的白骨,白骨上隐约一道伤痕正在往外渗血。
陆央指尖撑开伤口,拿出一个白玉瓶,倒出白色粉末洒在渗血的地方,骨头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虽表面愈合,但是还需要再
用药两到三天,才能让骨头完好如初。
“你伤了骨头,要等骨头彻底愈合才能用疗伤药,现在先忍着吧。”陆央低声说,声音听不出悲喜。
忍着?崔薇满头大汗,疼的差点痉挛,居然让她忍着,他以为她是关二爷呢,还能刮骨疗伤咋的?
崔薇疼的差点晕过去,可强烈的痛意却迫使她醒过来,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却疼的要命,她感觉自己快死了,抓住边沿的手无力的放开,半死不活趴在玉石床上喘气。
“哦,我忘了告诉你,你伤的是骨头,这伤口可别好了,如果好了,还需要把肉割开,再上药。”指尖按着伤口,他脸色阴沉,带着些许不争气的说:“所以呀,你就忍着吧。”
什么?再割开?
崔薇脑袋里发懵。
“陆央”崔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随即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师父,你何必吓她?”流霜无语了,埋怨的看了自家师父一眼,师父这心真是太狠了,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也能说出这种话来。
“谁叫她不长记性!”
“崔薇也是为了保护师父嘛!”
话音刚落就被陆央瞪了一眼,流霜只能压下舌尖上的埋怨,递了一瓶愈合散给陆央。
陆央慢条斯理的给她上药,低声说:“若没有这些生骨散,你以为她这次会如何?”
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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