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帮麻子放了洗澡水,让他去卫生间洗漱。
等麻子洗完出来,又让我进去洗了。最后她掩上门,自己洗了起来。
天热,我和麻子在客厅里只着汗衫,摇着蒲扇闲聊。麻子眼睛不时往卫生间门口瞟。因为里面的水声很大,可以想象到马玉香正赤着身子洗澡的景象。
我心里就更忐忑了,若在这儿长久住下去,保不准麻子会打她的主意呢,人家可是支边干部的家属,这政治性可不能碰触。
当他又一次把眼光瞟向门口的时候,我干咳了一声,白了他一眼,道:“三爷,咱睡吧?”
“不急,这才几点呀,等会跟马馆长问几件事。”麻子说道。
啥问几件事,特么是故意等她单衣薄衫的出来饱眼福罢了。
我想自己回房间,又怕麻子对马玉香做出磕碜人的事来,那样就尴尬了,只好硬着头皮坐等。
好一会儿,卫生间门终于开了,麻子转头冲我道:“你说你表姐夫应该当过兵?我看八成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我靠,他这是为掩饰他的贼心,故意瞎扯呀。可我不敢不接呀,道:“戴眼镜不一定是知识分子呢。”
马玉香用毛巾擦着头发过来搭了腔:“你俩争论啥呀,我听说张县长男人家原来是大地主,他年轻时就参加了革命……”
“噢……”麻子似乎恍然大悟,转头看向她,“怪不得呢,我一看外甥女婿那气质就是有文化的人。”
我遂也把眼光看向了她,这一看,傻眼了。
只见她只穿着一条大裤头,丰满粗壮雪白的小腿令我心里猛地一颤,上身呢,着一件白圆领短袖汗衫,两个鼓囔囔的大奶若隐若现,随着她胳膊的抖动而抖动,晃的我不敢睁眼,忙把头转向了墙角。
麻子却不避不躲,颠着脸继续跟她没话找话,眼神不眨地紧盯着她,问她老家是哪里的?参加工作多少年了?完全是长辈的口吻。
马玉香擦完头发,找了个马扎子坐在我们对面,哩哩啰啰地说起了她的经历。
马扎子低矮,小腿长,裤头自觉不自觉地就落到了大腿跟,那腿,白的耀眼,比一般人的腰还粗。激的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她却无所顾忌,跟三麻子越聊越欢,说她老家在某个镇子上,她男人当初在她们那一带当武工队,平时就在她家落脚,一来二去的就看对了眼,后来解放了就跟着他进了城,安排了工作……
她说这些的时候,既羞涩又自豪,还说当初她爹娘对这亲事不太同意,怕她跟着受苦,那年月,当兵打仗危险着呢,是提着脑袋在打。
麻子连声赞叹说妹子有眼光,能一眼看到底,不简单啊。
马玉香就哈哈大笑,说当时就是不想随便嫁个庄稼汉,就想着找个能打能咬的男人。
俩人聊了近一个小时,麻子可能也把她看够了,就打了个哈欠说时间不早了,咱早点休息吧。
马玉香就起身说好,拿着蒲扇去我们房间打蚊子,从后面看,她的屁股是那么滚圆,像两半大西瓜似的,一走一扭,我不由暗暗吞了口口水。
躺在床上,我失眠了,当然不是因为那个马玉香,而是小鹅。
今晚见不着,明天或明晚是一定能得到音信的,依她的为人和性格,不可能不见我们的。
见的话,我不能任由三麻子提无理要求,必须打破他的歹念,当然对话期间是不能让第三方在场的。
或许小鹅会领我们去她的办公室,或在外面某一个避人的地方,或者到她家里?这都不一定。
我正胡思乱想着,麻子却突然啧了啧嘴,叹声道:“这娘们,真特么好身材。”
咦,这老东西还没睡?我转头瞅去,见他闭着眼再不吭声。靠,说梦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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