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人相顾无言。
一直到公jiāo站牌处,覃穗衣才笑着说:“谢谢。”
温子裕不明白这个女生为什么每次都要挨到太阳下山的时候才回家,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老带着笑,但听到她略微蹩脚的普通话,温子裕不在意地笑了笑:“不客气。”
两人就此道别。
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接触。
晚上温子裕和温与歌视频的时候,俞瑾依旧在温与歌身后转来转去。
俞亦之长大了一岁,如今可以自己在一旁瞎玩。
温与歌问他在B市还适应吗?
他笑着说还可以。
温与歌又问学习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想了想自己整天除了睡觉就是打球,好像没有什么别的问题,所以他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
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温与歌又跟他聊了一会儿,而后在挂断视频之前,温与歌又说过些日子万魏松要回B市,有什么可以问题找他帮忙。
温子裕想了想一年前误会他对俞多多有意思二话没说跟他打了一架,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谁知道万魏松当时看上的是俞多多他妈呢?
温子裕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些搞笑。
只是他刚应下来就听见他家姐夫不算很爽的声音传来:“有什么事和我说不是更简单一些?”
看着温与歌面容上更为少女的模样,温子裕突然就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他可以不用什么救赎,只要他家阿姐和姐夫一直能这样和和美美的,长命百岁就好。
只要他在乎的人和在乎他的人都平平安安称心如意长命百岁就好。
他其实一个人也可以的。
即使一个人孤单地活在这个世上,也可以的。
反正他已经走入歧路,再也回不来了。
我和你亿万光年的距离:(2).
或许是因为心事的原因,温子裕昨晚睡得并不踏实,导致起来的时候时间太早。
可再睡下去也睡不着,索xìng就起了床。
等到温子裕慢慢吞吞穿了校服咬着土司到学校的时候,人来得并不多。
不过那路边停着的豪华宾利让温子裕没由来地多看了几眼,只是这第二眼的时候,他便瞧着覃穗衣从车上下来。
温子裕愣了一下。
他还没看出来这小土妞家里还挺有钱?
等到覃穗衣进了校门,温子裕收了目光正打算跟着往校门里走,却见另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从车厢里也走了出来。
温子裕挑了眉:这不是这些日子一起找自己打球的覃恩祈吗?怎么……
刚想到这儿,温子裕顿了一下,随即看向那越走越远的覃穗衣的背影,忽然恍然大悟。
原来这小土妞和这覃家少爷是一家人啊。
今天是覃穗衣和温子裕做值日,覃穗衣到的时候,教室里稀稀拉拉几个人。
看了一眼自己后座空空的座位,覃穗衣放下了书包就开始做值日。
打水,清理讲台和黑板,覃穗衣将手中的抹布重新放进水桶里却突然发现放在黑板下的两块黑板刷不见了。
正想找一下,就听到身后一道女声伴随着嬉笑的声音传来:“喂覃穗衣,你凭什么和覃恩祈走那么近啊?你和覃恩祈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覃穗衣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转过头。
就在转过头的那一瞬,忽然“啪”的一下,黑板刷打在了额头上。
板刷的边角擦破了皮,又红又肿又有血渍。
一阵轻蔑嬉笑的声音随着那几个女生嘻嘻闹闹的模样一起落入了覃穗衣的感官中,覃穗衣抿了唇,垂在两侧的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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