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藏起来的酒坛,直起身把酒坛抱进怀里,掀开酒封豪爽一拍,“来!干了这坛春山醉,烦恼愁事全忘光!”
鹤丸觉得今晚主将的画风有些诡异。还有这酒……谁都知道主将酒品差极了,次郎还给送自酿的烈酒过来,这不找骂么。
“明天还得早起赶去审查科记录坐标点。”鹤丸提醒。
“哎呀,明天的事再说嘛。”主将无辜地望过来。
鹤丸也就没说什么,他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温柔而优雅的笑容,转过身靠在隔扇上,仰头望已经移到檐梢的月亮,一副您自便的模样。
主将笑嘻嘻从窗下摸出个酒勺就开始舀酒,一口一勺,喝得可欢畅。
然后没出意外,鹤丸发着呆就一个恍惚的时间,年轻的审神者已经抱着酒坛哭得稀里哗啦。
她哭也不出声,就偶尔抽噎几下,眼泪却多得很,溪水一样淌了满脸,一边哭一边用手抹脸,抹不干净,她就又是伤心又是委屈地嘟起了嘴。
鹤丸递帕子过去,主将就茫茫然望过来,都不知道接来擦脸。他没办法,只好看着她哭。
一直健气勇敢充满活力的主将很少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候,再艰难也会充满信心,再痛苦也会笑着面对,少有情绪外露是在面对着江雪被感同身受之时,可是,这个世界上有不少心理崩溃选择堕落的刀剑,也有那么多污化之后或被斩杀或被溯行军掌控的审神者,坚定的主将心中同样也会有yīn影的地方存在,那yīn影藏得太深,大概也唯有这样的醉时,能有所宣泄吧。
“为什么……要有,战争这种……东西呢……”主将断断续续地说。
她并不是在提问,只是在无意义的怨怒。
“要失去那么……多,舍弃……那么那么多……不痛吗?痛,痛死了……”
鹤丸在思索她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想想这几日做近侍跟在身边,也没遇着什么意外状况啊,难道真的是太累了,所以多愁善感起来?
越哭反倒越不痛快,主将抽噎了一会儿,忽然“哇”地哭出声来。
然后鹤丸慢慢听清楚叫她如此伤心的来龙去脉,刚进政府时带她熟悉环境的那位审神者碎了刀,碎的还是她的本命太郎,太郎碎在眼前的时候那位审神者整个人都崩溃了,政府把人救回来,但那位抱着一些残损铁片死不肯松手的人坦言她已经无法再尽审神者的职责,因为她再也握不住任何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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