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月有过一面之缘。
说起王玲月,也是被褚辰‘坑害’过的良家千金,二十出头,至今未嫁,是悬在王家人心头的一根刺了。
若素不经意听到王尚书的口吻,似乎有意在白虎面前提及自己孙女,瞬间领悟到了尚书大人真正要传达的意思。
可是‘匪气’不改的白虎却没明白过来。
白虎近日很头疼,按理说伯府并不算小,可要容纳诸多席面还是要做个谨慎的预算。
若素无父母在京上,凡事只能由白虎一一料理,反正乔家是指望不上的,不过请帖还是照,该顾的礼节不能少了。
“舅舅,你莫要伤神了,这些人交由管家来办就是,那个王尚书您可还记得?提及王家,我还曾与他家嫡长女相识呢。”若素拿过白虎手里的单子,笑道。
所以呢?
是不是要嫁人了,说话也会囫囵吞枣了!
白虎现这个便宜外甥女自从金陵回来之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眉梢的媚色更上一层楼,他说不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过,一想到若素即将嫁给褚辰,有种如释重负之感,这今后的‘重担’就交给褚辰了。
心中虽有不舍,却也高兴。
“素素是想请王家小姐来哭嫁?”白虎思量少许,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女子出嫁,闺中小友就有哭嫁的习惯,以示不舍。
若素眉眼微挑,憨笑了两声:“.......也好,那全由舅舅来办了,我绣了几样花色,打算成亲时候用的,听闻王小姐女红精湛,要是能请了王小姐就做好不过了。”
绣的什么花样?成亲时候要用上?
白虎对女儿家的诸事一窍不通,寻思着大婚不能有半点闪失,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把王家小姐给请了过来,为此王尚书也是老眼微眯,难得对武夫起了好感。
孺子可教啊,果然‘一点就通’,他就那么‘提点’了一下,白虎就着手‘行动’。
不过,白虎可不知王尚书与若素的把戏,满心满眼皆是担心着大婚:“爷这阵子操过的心,能赶上前面二十几年的了。”
今日沐休,外头又积了厚雪,王家的马车在伯府门口停下时,管家婆子亲自上前接了王玲月下来。
她二十出头,相貌周正,如若当初不是心念褚辰而误了婚事,怕早就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王家老太爷的心思,她岂会不知,正好今个儿得知白虎也在府上。
说起白虎,王玲月也是他回京那日,隔着远远的人海,瞧见过一次,高头大马之上,青年俊逸,身姿卓绝。
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三等爵,听说还要加封大将军的头衔,只因兵部和内阁压制着,皇帝一直没有下诏。
王玲月微微红了脸,随管事婆子去了若素的院里。
若素全当不知道她对褚辰有过的心思,叫巧云上了伯府最好的洛神花茶。
寒冬腊月,屋里头烧了地龙,燃的正旺的金丝炭上架着烤架,上面熏着半开的腊梅,屋子里清香悠然。
王玲月在炕头落坐,现原先在乔家见过的白家小姐,如今已经如玉如月般悄然凌放,眼角的妍丽挡都挡不住。
她心想:难怪褚辰那样的人也会喜欢她,且又是个杏林高手,该不会当初.....褚辰就....
思及此,王玲月低头品了茶,洛神花入口微酸,里头似乎加了花蜜,还泛着淡淡的甘甜,总之很好喝。
若素给她的感觉,就是非常舒服,连说话的声音也如天上的云儿,轻柔而飘逸。
她不禁又多看了若素几眼。
“王小姐,你看我这花苞绣的如何?听闻王小姐在家中专会蜀绣,能否帮我勾了这花蕊的边角?”若素一头墨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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