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柔嫩的手指。
好不容易让自己退了出来,耶律玄又细心地调整了南宫仪的睡姿,给她盖好了被子,恋恋不舍地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吻。
他后退一步,把南宫仪右手还死死攥着的小匕首给掏了出来,端详了一番,竟然收到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那睡梦中依然胡乱摸索的手,耶律玄想了想,摘下自己腰间的一块佩玉,放在南宫仪的手心里。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紧了紧手心里的东西,南宫仪总算是睡踏实了。
看着这样的小女人,耶律玄忍不住眉眼间都是笑意。
只是听着窗外轻轻传来三声轻叩,他不得不留恋地看了南宫仪一眼,蹑手蹑脚地退到了窗旁,翻身跃了出去。
“哐当”一声,有重物贴着他的后背砸了下来,吓得耶律玄出了一身的冷汗。
站在窗外,耶律玄后怕地摸了摸被刮擦出一层油皮的后背。
要不是他身手敏捷,岂不是被那重物给砸死了?
那女人,到底在屋里布了多少机关?
46 吃饱了撑的
“主子,该走了。”莫寒悄无声息地从暗处现身,提醒着耶律玄。
主子不过是进屋看那女人一眼,没想到耽误了那么多功夫。这会子听见响声,外头的守卫已经察觉了,再不走,主子势必要被人给当成刺客了。
“走吧。”耶律玄再看一眼上头黑洞洞的窗口,终是舒了一口气,吩咐莫寒,“保护好她!”
“是。”莫寒轻声答应着,引着耶律玄从小门出了客栈。
“哐当”。
秦佑狠命地一脚把南宫仪屋子的门板给踢开,几乎不曾把那两扇雕花木门给踢烂了。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一脸焦躁。
早知道就不该听公主的话,他就该守在外间的。
听见窗口传来的那声巨响,他就知道坏事儿了,这意味着有人从窗户闯了进来,而且还是从窗户出入了两次,不然,那木桶不会掉了下去。
碧荷已经从外间的榻上爬了起来,也是吓怕了的,她这几日晚上都是和衣而睡。
见秦佑凶神恶煞般仗剑闯了进来,她目瞪口呆过后,就反应了过来,急匆匆往里屋走。
“公主,公主……”她吓得已经浑身颤抖了,出口的声音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抖得不成样子。
她怎么就睡死了呢?直到秦统领踢烂了门她才醒过来。
这要公主万一有个长短,可如何是好?
碧荷一边想着,脸上已经淌满了泪,冲到了南宫仪的床榻前,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公主,公主……”
碍于南宫仪的身份,秦佑也不好亲自上前揭开被子查看南宫仪是死是活,心里越发焦躁,对碧荷也没有好话,“嚎什么丧?公主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碧荷哪里想到一向对公主温润有礼的秦佑也会有这么冷厉暴躁的一面,当即就把眼泪吓得给憋回去了,傻傻地跪在榻前不知所措。
秦佑气得长叹一声,一把挥开碧荷,“滚一边去!”
自己上前亲自去探南宫仪的气息。
入手是平稳均匀的呼吸,秦佑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公主,公主……”他俯下身子,耐心地唤着南宫仪。
碧荷那张圆滚滚的布满泪痕的小脸上顿时开了花一样精彩,她又是哭又是笑地挤上前,也不管秦佑会不会把她给推开,哽咽着问,“公主没事吧?奴婢就知道公主福大命大!”
“嗦!还不快去打盆热水来?”南宫仪没醒,秦佑自然没有好心情,凶巴巴地吼着碧荷。
碧荷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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