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是不想说。
就在他默默行礼想退出去的时候,忽听耶律玄道,“她的手段狠戾异常,那些人,恐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说不定,他们的家人都在她手上,本王又何必为难几条狗?”
这话莫寒听明白了,他打小儿跟着耶律玄,多年相处下来,他对自家主子的秉xìng已经略知几分。
听话听音,主子这是恼了,要直接向那位出手了。
再有一次,那位的日子就别想安生了。
太医很快就来了,看了看那不停往外冒血的颈部伤口,犯难地摇摇头,“这么细小的伤口,却伤在要害,堵都堵不住啊。”
他捋了捋寸把长的山羊胡,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几乎皱在了一起。
莫寒一听就急了,这小宫女虽然身份不高,但可是那位南陈公主身边的人,又是她的替身,万一有个好歹,主子可就不好解释了。
还记得头一个叫红菱的宫女死时,南陈公主没哭也没闹,只是设计俘杀了两个刺客。
当时那一刀就捅死一个刺客的劲儿,他现如今回忆起来,还有些心颤。
南陈公主为了自己身边的宫女,不惜亲自动手杀人,这分狠劲儿,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这一回,依着那主儿的xìng子,知道背后指使之人,还不得找宫里那位拼命?
可她不过一个战败国的公主,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得靠着王爷给她报仇。
而宫里那位,和王爷之间的恩怨,不是一笔勾销那么简单。
不然,依着王爷的xìng子,早就出手了,何须等到这时?
莫寒默默想着,见太医摇头晃脑束手无策,也跟着着急上火的。
耶律玄也没为难这位太医,命人好生送出去了,自己则大踏步转身出去。
莫寒赶紧跟了上去,就见他飞快地朝东边的院落走去。
不多时,就到了南宫仪住的地方,莫寒顿时明白了。
要说医术,还是这位高明啊。
当初主子身中箭伤,那般凶险,多少大夫束手无策,到这女人手里,三下五除二,愣是给治好了。
不过这女人要是再温柔些就完美了。
且不说莫寒心里胡思乱想些什么,单说耶律玄来到南宫仪屋外,屏退了两个看守,径自走了进去。
南宫仪正躺炕上,面朝里,也不知道睡着还是醒着。
耶律玄伸了伸手,想拍拍她,可手伸出去之后,却又犹豫了。
万一这女人在生他的气怎么办?
自打那女人逃走之后,他就把碧荷还有小谷母女都带进王府,其实也没想怎么着她们,不过是询问了几句罢了。毕竟,这三人也是被南宫仪给yào倒了的,就是想给她们留一条后路。
可是等一发现她的踪迹,他就多了一个心眼。果不其然,宫里那位连跟他有过接触的“男人”也要疑心,都要斩草除根。所以,碧荷就派上了用场,被当做南陈公主给接进府里。
她住的院子是耶律玄特意挑的,本就想着留给南宫仪的。虽说外头看着破败,但里头别有洞天。
这几日,他接连带着南宫仪给碧荷看病,只是因为不想以后南宫仪找他算账,实在是没有别的。
没想到那位还是盯上了碧荷。
他知道,她在他府中安chā了眼线。
他之所以放走了那几个刺客,无非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南宫仪却跟他来了一出爬墙出逃的把戏,害得他心急火燎,亲自来寻,差点儿误了大事。
这才想着杀杀她的xìng子,让她知晓他的良苦用心。
可是真要惩罚她,他又下不了这个手,只得命人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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