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群环肥燕瘦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斗得头破血流,什么狠dú的招儿都敢使,南宫仪就觉得头皮发麻。
她不是个怕事的人,但她也向往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
可耶律玄能做到吗?
她对他没有这个信心!
至于他好不好男风,这还另说。
不管如何,在外人眼里千好万好的耶律玄,在她眼里一无是处。
这样的男人,她怎敢嫁给他?
可事到如今,太皇太后赐婚的懿旨已下,她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
嫁给他,势必要和他一起啪啪啪。而其他女人,也会跟他啪啪啪,这就意味着,他会和这个滚完了床单,再和那个滚床单。想想就恐怖!
她虽然没啥洁癖,但也受不了这个。
再说,将来她还得替他开枝散叶,生儿育女。她的儿女还得和那群女人们生下的儿女们明争暗斗。
一辈子那么短,她都要耗在和女人斗上了。
好不容易赶上了穿越大军,她怎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老死在后院呢?
她南宫仪不是个庸碌的女子,这一生,就算不能轰轰烈烈,起码也要平平静静的。
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南宫仪就是睡不着。
可是逃也逃不出去,她该怎么办呢?
就在她苦思冥想逃走的计策时,忽听炕边的窗户被人给轻敲了两下。
南宫仪浑身一激灵,已是摸起枕头下的小匕首,喝问,“谁?”
窗外响起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是我,你在南陈救过的人!”
南宫仪心下生疑,不敢开窗,“本公主在南陈救过的人多了,知道你是谁?你快走吧,这可是摄政王府。”
窗外忽然传来低笑声,“你救过的男人,也多吗?”
这一问,南宫仪就猜出来了,这人就是戴着骷髅面具的那位。
不过,他是怎么进的摄政王府,还有,他和耶律玄什么关系?大半夜的又来这儿做什么?
“你和摄政王认识?”不然,摄政王府守卫森严,他哪能轻易混进来?
“嗯,我和他,是兄弟!”窗外的男人,顿了顿,终是说道。
“兄弟?”南宫仪不知耶律玄还有兄弟,不过想想也很有可能,哪个皇帝膝下没有几个儿子?
也可能在太皇太后的寿宴上没有出现罢了。
“既是兄弟,就该避嫌才是!难道你不知道本公主已经是摄政王妃了么?”南宫仪一本正经厉声说道,实在是想不通这男人黑更半夜的来做什么。
孤男寡女的,让耶律玄知道,还不得要了她的小命?
窗外的耶律玄听见南宫仪如此说,心情好了些。这女人,还知道自己是摄政王妃啊?
“这不还未过门吗?”窗外男人不罢休,固执地站在那儿,语气已是有些轻佻。
“过不过门,都是太皇太后下的懿旨,难道你想抗旨不尊?”南宫仪有些气恼,这人实在是不守规矩,她可不想落个半夜幽会男人的名声。
即使对耶律玄没什么好感,她也要对得起自己,洁身自好才是!
“呵呵,你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圣女啊。”窗外男人笑得有些怪异,“不过我们北辽可没这个规矩,别说是未过门,就是过了门,和小叔子大伯子喝个酒吃个饭什么的,也毫不避讳!”
南宫仪不由气结,这男人还缠上她了?
“就算你们不避讳,但本公主身为南陈人,就得守南陈的规矩!你们北辽人奔放,你找你北辽的嫂子弟媳去,别跟我这儿磨磨唧唧的,小心本公主不客气!
耶律玄这会子和南宫仪斗嘴,心情已是大好,又见她拒不出屋,心下更加欣赏,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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