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呐,我就是等到头发白了,又投了胎了,也不见得能等到那一天”,她白了男人一眼,“哼,你呀,就是个孬种。”
男人有些生气了:“你说这话可得负责任,我要是孬种,你那个男人也好不到哪去,我杀他?他也得配!”
女人说:“不敢就说不敢,找什么歪借口,你以为我还真愿意就这么一直跟你偷偷摸摸的?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我看呀,估摸着我今后就得跟老高过一辈子了,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话音刚落,女人就起身穿了衣服准备离开。
男人叫住了她:“你再说一遍。”
女人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再说十遍也行啊,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哪个女人会瞎了眼看上你!”
男人恶狠狠地一把拉过了她,开始死命掐她的脖子,没过几分钟,女人就停止了扑腾,软塌塌地躺在了地上,她的眼珠往外鼓着,满脸通红,再也没说话。
男人后退了两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愣了片刻,往四下里望了望,然后站来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从家里扛了一把铁锹,又来到了高粱地。
女人被埋在了西岭村的一片乱坟岗上,连个墓碑也没有。
周围只有齐腰深的杂草和杂乱散布的灰黑色石块。
村头儿一直跟在男人的身后。
他等男人走远后,又挖出了女人的尸体,埋在了那片茂密的高粱丛中,然后避开了所有耳目回了家。
风推着腥红色的波浪朝前涌动着,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初秋的东北田间,到处都铺着金黄色和火红色的地毯,它们都伸长了触手,在飒飒秋风中摇摆着,感受那份天朗气清、玉露泠泠。
高家媳妇的手和柔软的高粱秆一起摆动着,招来了高家的男人。
这就是事情的前因后果。
要说起那个行凶的男人为什么死了,我们就姑且当他是心脏病发吧。
反正从目前的情形来看,村头儿早就知道事情的始末,他精心摆的那个装神弄鬼的道场,好像并没起什么实际作用。
除了村头儿所有人都没见到高家媳妇的亡魂,那它到底是来了还是没来呢?
我们无从知晓。
自此,村头儿的“异术”能招魂,也就传开了。
为了一探村委书记的死,招魂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了。
根本就没有人质疑,上次作法是在发现尸体的第二天,怎么这次作法就一定要等到死者头七了呢?
这个问题也许连村头儿自己也解答不了。
不管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因为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村头儿和秦刚。
此时,秦刚一脸惊愕地看着村头儿:“叔,您还会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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