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芳蕊问:“还没有号脉,你就知道我是冻着了?”徐小春叹气说:“中医讲,望、闻、问、切。号脉属于“切”,是最后一种诊断方法了。刚才我已经看了你脸上的气色,还有发现你穿的单薄,就知道你身体会出现这情况。”牛芳蕊没听明白,但是她还是点点头,故作懂了的意思。好奇的牛芳蕊跟徐小春问这问那,问东问西,他不厌其烦的一一回答,心里觉得这个姑娘好奇心真强。其间徐小春跟她讲了一些奇怪的病,比林月的“香妃”病还要奇怪很多。这些内容正满足了牛芳蕊的好奇心。
徐小春说到医案里奇特的地方时,牛芳蕊不由的哈哈大笑。就在这时,林月走了出来,看着傻笑的牛芳蕊,嘲讽说:“聊得够开心的呀!你们慢慢培养感情哦,我走啦。”牛芳蕊拉住林月说:“姐,徐大夫刚才说的那些医案太神奇啦,你也听听吧!”林月甩手说:“我才不要听,”又看了看徐小春,这个上午和自己撞车的人,“呦,是你呀,真有缘哦,一天见两次呀。”徐小春走过来,伸出手说:“还我手机。”林月上下打量徐小春,说:“年纪轻轻就做大夫了?”她拉上牛芳蕊,“鬼鬼,咱们走吧。”
出了警局,徐小春再次找林月要手机。林月甩下一句话:“扔了,我不是陪你钱了么,再买个去吧!”说完,钻进车里,轰上油门,一溜烟跑了,空气中遗留下林月身上香水味。徐小春一个人傻傻的站在警局外,他想着这个“香妃”和自己在早上相撞后,从她身上闻到的异味,并不浓烈刺鼻。可是自己也不见得有把握能够治好这个“香妃”,现在点后悔对牛芳蕊夸下的海口。
回家的路上,牛芳蕊和林月叨咕说:“刚才那个人,你认为他多大了?”林月不唸声。牛芳蕊说:“比我还大一岁呢,是个中医。他说能治好你的病,还不要钱!”林月瞟了牛芳蕊一眼:“他怎么知道我的病的?唉,让你不要乱说吧。”此时,林月对徐小春的看法有所改变。早上那会儿,和徐小春撞车后,在她眼里他就是个碰瓷的乞丐,除了鄙视和厌恶,再也没有别的看法。现在,还是这个徐小春,只过了几个小时,他竟然帮自己抓了个毛贼,心下顿时对他改变了看法,不再讨厌他。内心里甚至对他稍稍产生一丝好感。也许这就是英雄救美后,美女对英雄的青睐吧。这会儿,得知他是一名中医,还愿意免费给自己治病。林月产生了想和徐小春接触接触的想法。
当晚,疲惫的徐小春经过这一天的瞎折腾,早早的躺下休息。他斜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各种医学书籍,一本一本的寻找关于“香妃”的记载。就在看的入迷的时候,一条短信发到他备用的手机里。徐小春合上书,取过手机看短信。“谢谢你的帮助。但是,我不太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以后咱们还会再遇到的……”他看完后,觉得这是一条发错号码的信息,没有理会。
第二天一早,雪后初晴。徐小春早早的来到诊所,看见蹲墙根大爷们,依然比他来的早。只要是好天气,这几个老大爷就想上班一样,按时凑到诊所门口晒太阳,并且一呆就是一整天。一个老大爷开口说:“春啊,听说昨天你出车祸啦,还被警察逮到派出所了,是不?”徐小春敷衍的说,嗯的。又一个老大爷说:“你知道和你撞车的人是谁么?达万地产老板的闺女啊。”徐小春不唸声,径自走进屋内。这些蹲墙根晒太阳的老头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人家千金赔了他一刀百元大钞。”什么“钱肯定被警察没收了。”什么“他是故意碰瓷,为了跟人家攀关系。”徐小春在室内听得心烦意燥,又不敢出去制止这帮老头瞎叨咕。
在蹲墙根的老头前方一百米远的路边,停着一辆越野车。车内一个留着球头,身体健硕,看似挺凶悍的青年人正在打电话:“老板,他已经开门了,现在怎么办?……好,行。……知道了,就是试探一下吧?……好,好,我保证不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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