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顿宴吃得我心里七八下,在场的人就数连音吃得最开心。
日子定在十日之后,据说那天是黄道吉日,宜嫁娶。我以身子不适为由推托没去参加。
看着满天的烟火,我竟哭了,阿毅,你为何要娶别的女子,而我又为何成了别人的妃,这一路走来,我们到底是怎么了。
锣鼓敲得震天响,应该很热闹吧,我鬼使神差地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却在府门外止了步,那耀眼的红灼了眼,我无力举步,只能后退。
拓跋晁站在我身后,看着我哭花的脸,我还在他面前极力狡辩,说是看着皇太子成亲喜极而泣,拓跋晁黑着脸什么都没说,拉着我了轿撵。
拓跋毅的管家知道君王要来,早已在门外候着,如今看着君王来了连门都未踏入便急着要走,不免有些急了,不知所措喊着,“皇,皇!”
拓跋晁回过头,回了一句,“告诉皇太子,朕有急事处理,他的婚礼朕就不参加了,贺礼会一件不少的让人送去。”
哦。管家兴怏怏地回去禀报。
拓跋晁该是生气了,他抓着我的手腕,生疼生疼。
我心虚道,“陛下,你弄疼我了。”
往常他见我撒娇,定会立即松手,现在,他只当没听到。
我开始害怕,就如同我第一次于他那晚的害怕。
他一直拽着我的手回到寝殿,挥退了所有人,然后将我一把甩向床榻,欺身过来,不顾我的苦苦哀求,拼命撕扯我的衣物,强行进入我的身体。
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面对他的强行进入,我还是会觉得疼。
有泪从我眼角划过,拓跋晁突地停止了在我身的动作,他凝视着我,居高临下凝视着我,我的丑态在他面前一览无余。
他喘着气,突地一把将我颈间的玉给扯下,扔向远处,沉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阿毅说他心里没有你,朕不管你心里有没有他,但从今天开始,你最好忘了他,朕决不允许你成为破坏我们兄弟间的那根线,否则,朕会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我含着泪点头。
他愤然离身,披了件外衣走出去。
我裹了件外衫,去地拾起那块玉,完好的玉被摔出了裂痕,我将它捧在手心,到底何时我才能离开这个魔鬼。
拓跋毅成亲的翌日便带着他的太子妃来行宫给拓跋晁,皇后奉茶,论辈份是挨不着我什么事的,拓跋晁偏偏拉着我前来,估计是想让我看清事实,不要再有非分之想。
拓跋晃坐在中间,我与皇后分坐两旁。
拓跋毅与连音见到我皆是一愣,不过想想外面的传言,说拓跋晁是如何如何宠我,如今一看,倒也释然。
连音嘴很巧,端着茶将我们三人奉了个遍,拓跋毅奉给我的那杯茶却极其不自然。
拓跋晁看在眼里,接过他手里的茶递到我手里,“俗话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论年龄你比阿毅要小,论辈分你却是他的长嫂,这杯茶你喝得起。”
想着拓跋晁昨日的警告,我接过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道,“连音是个好姑娘,还请太子殿下好好待她。”
拓跋毅想都没想直接回道,“谢梅妃关心,我自会好生待她。”说着还不忘牵起她的玉手,来显示他们之间的恩爱。
日子在不痛不痒间过了六个月,转眼又是冬季,还记得我与阿毅第一次见面也是在冬季,那时他穿着单薄,枯瘦如柴,我还担心他会不会冷,如今,仅过了一年,我们的身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成了阶下囚,而他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的太子,锦衣玉食,享用不尽。
时常听旁人说太子与太子妃举案齐眉,恩爱非常,我听了不加任何评论,只是嘴角时有时无的露出一抹苦笑。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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