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是照旧,刘季到了家,四口人一起吃完饭,曦儿忙着收拾,刘肥又不知跑出去到哪家玩了,吕雉拉着刘季洗漱后,便回屋掩上了门。刘季一看,又关门,便自觉地开始宽衣解带,上床等着吕雉,吕雉也不说话,直到刘季都躺好了,才和衣躬身趴到刘季面前说:“夫君可真是铁打的身子,我都快吃不消了,你还这么有兴致。”刘季一听,立刻嬉皮笑脸的回道:“哪里是我有什么兴致,你这关shàng én,我还说今天怎么这么早,也不等我休息会。既然你都吃不消了,为何还关shàng én呢?”吕雉笑着把被子给刘季捂紧了,接着说道:“就不许我俩说点悄悄话吗?”刘季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一把搂过吕雉:“当然可以,可我已经被你招惹了,要说什么等会再说吧。”吕雉被这么一搂,顺势便倒在了刘季怀里,她伸手捶了一下刘季的胸膛,笑骂道:“你个竖子,满脑子就是这些,我有正事呢,难道你还不让我说话不成。”刘季哈哈一笑说:“我还真有办法让你说不了话。”说着就用嘴把吕雉的朱唇封上,由不得吕雉挣脱,不过刘季是万万没有想到,吕雉原本就是欲擒故纵,想的就是把刘季那火给点起来,若是每次都是自己脱好了钻进去,只怕刘季没有几天就觉得腻味了,纵然是山珍海味,每顿都吃,只怕是迟早也要觉得厌烦的。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俩人躺在床上一阵喘气,此时吕雉上气不接下气的转身对刘季耳边说道:“夫君,你心里还记恨审食其吗?”刘季也不侧脸,边喘气边说:“其实都是小事,多年好友不至于,只不过他说我不打紧,说你,我就饶不了他。”吕雉听到刘季这么说,心里也是愉悦,笑着说:“夫君不但身子强壮,这嘴上也是吃了蜜一般的甜,再这么说,只怕我骨头都要酥了。”刘季伸手拍了拍吕雉的屁股,继续说道:“我觉得审食其也是在气头上,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可这十多天过去了,他若是知错,却又不来道歉。所以你要问我记恨与否,倒是不记恨,但心中却还是有些恼他。”吕雉贴刘季更近了一些说:“今日曦儿见到审食其了,审食其还说让曦儿来调解一下,想与你和好来着。”刘季一听这话,奇道:“听你这么说,曦儿和审食其关系还不错是吗?”
吕雉笑着说:“他们关系怎样我是不清楚,但是曦儿回来时披着的可是审食其的衣服。”刘季听完闷声也不说话,看来是对赵曦和审食其的关系有些介意,毕竟自己的媵妾披着别人的衣服,确实有点太过亲密了。吕雉也不管刘季在想什么,继续说道:“夫君若是对审食其没什么怨恨,改天就让他来登门道歉吧,你们相交多年,不要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给误了。”其实赵曦毕竟不是正妻,加上这么多天刘季也没有和她有什么亲密行为,原本也说明了刘季心里还是最喜欢吕雉的,刘季对赵曦的事原本也不那么在意,但曦儿若是偷偷在外面招惹男人,那自然还是不能容忍的,所以这件事总得见了审食其再敲打敲打他,曦儿毕竟是一个女子,断然不会主动去撩拨审食其,所以只要让审食其绝了色心,这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刘季想到这里,便和吕雉说道:“也好,你明天去和审食其说,只要他诚心道歉,我刘季大人不记小人过,此事也就算了,以后还是好兄弟。”吕雉一口答应了下来,刘季心里有些烦躁,便说早些睡了,但其实这一夜,刘季足足睁着眼睛想了至少两更天才入睡,而吕雉今日心满意足,沉沉睡去,完全不知道刘季辗转难眠的事。
第二天吕雉自然是去找了审食其,转述了刘季的意思,原话自然是不能说的,人家要来道歉,你还说你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也太让人难堪了,审食其见到吕雉亲自来,态度也是毕恭毕敬,二人相约明天晚上在刘家一起吃饭,吕雉便告辞回家继续摆弄那些田地,马上就是春分,那么多田地才刚翻过,还没播种,这要再耽误下去,怕是要误了今年的收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