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时常来镇南王府,同大姑娘说说话,跟她甚是亲近,可这位二姑娘却极其少见,见到我来也并不怎么来见的,因此脸生的很,不过既然是王府的姑娘,那想必平日里也应当是个十分安分守己,深居简出的姑娘。”她不嫌弃话多,又补充了句。
别府夫人来探望几位小姐,大姑娘来了二姑娘也从来不来,这本身就有悖常理;且真的懂事,平日里安分守己,怎今日这等要紧事上却昏了头?
她话一说,不着痕迹的夸了玄苒一句,又暗暗将玄嵋给踩了一脚。
玄嵋听着,开始还有些手足无措,越听着反而冷静下来,她气的几乎要浑身发抖。
这眼生的夫人,竟然当着她们镇南王府的面,嚼舌根说起阿嵋的坏话来了,郑二夫人还在旁边煽风点火!
奈何她一直是个软和的性子,且又是个晚辈,这里没她说话的机会,她若是巴巴的辩解,在其他人的眼中多半更是坐实了,她们对阿嵋的诋毁。
这么着,镇南王府的姑娘家,真成了不受管教的刁蛮姑娘,她心中窝着火备受煎熬,脸上还不得不做出,浑然无事般的笑容。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出门在外切记谨言慎行。”武安侯夫人忽然冷了冷声,斥责了郑二夫人一句。
郑二夫人一噎,抬眼四处看了看,总算是勉强闭了口。
“夫人这话说的有些不合适了。”
武安侯夫人敛去了笑意,继而正色道:“连人都还未见过,怎能这般武断的下了结论呢,兴许是误会也不一定,这么着,岂不是让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听了难受。”
“她听了难受?”
那开口挑事的夫人,见武安侯夫人竟是为玄家二小姐说话的,微有些意外,可转而也并不甚顾及给侯夫人面子的样子,不以为然道。
“她连人后听我抱不平一句,都要难受的话,那其他在此候了她一个小辈大半日,却扑了个空被人晾着的夫人们,岂不是要难受的以头抢地了?”
倒并非是之前胡搅蛮缠,反而有几分道理在,这话一出,在场几位先前一直不说话的夫人,俱是点了点头。
玄苒见这模样,心中一急,就要起身去辩,搭在扶手上的手背忽然被流木按住了,她冲着玄苒摇了摇头,小声道:“小姐,你不合适。”
“不合适也不能任由这位夫人继续信口雌黄下去,这对阿嵋的名声有碍”
“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依我之见,不如等这位二小姐什么时候回来了,当面问问那不就一切水落石出了?若是今日等不到回来,我相信玄家二小姐知道自己犯了错处,回头自当自己一一上门,去大家府上拜访告罪的,那时夫人再责怪也不迟。”
武安侯夫人却未避其锋芒,反而正面回了话,隐隐约约的像是跟这夫人对上了。
那夫人张了张口,停顿了下,才略微放缓了语气。
“侯夫人说的是,只是夫人常年在外,怕是对镇南王府的内情有所不知,先王妃早逝,我也是出于一番好意,见玄家二小姐因为早年丧母之事,而必然失去了一些管教的,这做事不周全些,也是情理之中能够理解,我身为长辈就替王妃管教一句而已。”
“夫人即使是好心,可这不是家务事,怕是轮不到夫人来插手吧?”
武安侯夫人见对方态度骤变,心想这当是个欺软怕硬之人了,一时想起玄家姐妹两个,明明出身
王府这等的高门,理应是郡主的待遇,却因为早年丧母而论道到这般境地,也是让人唏嘘,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可怜。
余光看到玄苒极力克制的脸色,玄家二小姐被人挑着刺这么说,却顾及颇多的不敢反驳,就知道两人在王府实际的地位了。
她之所以会出口相帮两句,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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