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一默默的忍受着易寒朝她射来的眼刀,也明白了什么,当即快速的吃完饭,就拉着李玉,飞速遁走了。
那白墨也是极有眼色之人,扒拉两口饭菜,也就跟着匆匆下楼,在门口等着了。
桌上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念儿拿着筷子不断的戳着碗中的米饭,等着易寒向她开口解释她为什么会从承天门上摔下来的事情。
易寒见此,也知道是避不过去了,随即无奈叹了口气,解释道:“我本想等你身子好了再跟你说的,但是今日既然已经被淳一给提起了,那我便都一一告诉你吧。当日在元宵节祈福那天,因为刺客突然的袭击,你不小心就从那承天门上摔下来了,不过还好,身体已无大碍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起了吧!”
“那易寒你没事吧!”念儿怔怔问道。
易寒摇摇头,苦涩道:“我没事,只是你,我却没有救下你。”
说心里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木已成舟,可怜了他们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再喟叹抱怨也无用了,易寒在心里轻叹道。
念儿也很快就看开了,还反过来安慰看起来十分难过的易寒道:“没关系的易寒,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就行了!”
易寒连忙捧着她的脸,细腻温柔的吻轻轻的落在她脸上,道:“念儿,不管怎样,你都要知道,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念儿见他还是脸色不大好,笑道:“定是我又贪玩,不小心从那承天门上失足的吧,能捡回一条命就应该庆幸了。好啦,又不是你的错,不要这么难过啦。”
可易寒怎么能不难过不心疼,越是听她安慰自己,自己心中的那股愧疚感就越像是一把利刃,在他的心中绞弄不休,直搅的他的五脏六腑都生疼不已。
二人很快调整好心情,易寒就搀扶着念儿下了楼。
之前下来的白墨已经将饭钱都给付了,软轿也叫好了,几个轿夫蹲在酒楼门口,边闲聊边等着两人。
此时,见两人出来,几个轿夫赶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回到轿子的两侧,请二人上轿。
易寒还是准备扶着念儿先上去,只是念儿一只脚还未踏进轿门,就猛地收回了脚。转头疑惑地看向酒楼对面的一家医馆。
她当然不是对这医馆感兴趣,因为每天喝的柳太医开的那些苦药,让她见了与“药”有关的就顿时想抜足狂奔,但是此时,让她驻足的却是医馆门口的一位大夫与一位妇人。
那妇人头戴帏帽,看不清面容,也看不出梳的是何发髻,念儿之所以能断定那女子已经嫁为人妇,是因为那位大夫对她说的话。
“夫人还是不要再为此事伤神了,思绪过重,劳心伤神,对夫人您的身子也不大好。每日服二帖这八珍汤,补气养血,尽早调理好身子,夫人还年轻,再怀一个不成问题的。”
“可是这八珍中的这些药材,样样贵重。照你说的每日两帖,连喝上两月,都得上百两银子了吧。我这才不小心滑了胎,正遭婆婆与丈夫厌弃呢,他们哪还会给我钱来买药啊。”
“这倒是老夫想问题不周,不如这样,我再给你另外开副方子,可能药效没有这一副的好,但胜在价格不贵,夫人您应该支付得起。”
“那也只好这样了,有劳大夫了。”
念儿听她们说了这许久,也听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十分可怜这位没了孩子的可怜妇人,想帮帮她,便伸手向易寒要了银子。又让他扶她走向二人所在的方向,将正要返回医馆的两人拦下,说明了来意。
那妇人十分感动,虽然是十分不好意思白受陌生人的帮助,可却又迫切需要她的这种帮助。
只是,却推拒了念儿一股脑儿塞给她的一张银票,不好意思道:“姑娘,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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