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这是怎么啦?”夜里,风声正要休息,不期主人一脸黑线地坐在帐篷内的行军榻上,平日一贯紧绷不苟言笑的脸上,一左一右,清晰地印着两个巴掌印。
除了自己打自己巴掌,还有谁敢打至高无上的未来天子巴掌?
“休要声张!”厚土严肃地一挥手。
可是,凑近了看那巴掌的印痕,小巧秀气得很,怕是,怕是云就宫里那位尊贵无比的未来天后七织公主的纤纤素手造成的——伤害!
“主人,七织公主”风声不敢往下探讨,只得考虑如何将主子拯救:“奴才给您弄点热水敷一下?”
“不用!”厚土再挥手。从怀中取出一对顺风耳给风声:“自己安上!不过要听好:这对耳朵,有我在的时候,不得朝云就宫的方向竖起,否则,如若我发现,就把它们揪下拿走。到时,不会再有以往的轻饶,一定会扔到凡间,喂豺狼吃了!”
风声护着自己的耳朵,一脸委曲:“以前您可是对风声,马耳无忌的”想到主人他是谈恋爱了,有了,则赶紧停止了牢骚,换上毕恭毕敬态度:“是,主人!”
只是,主人一脸的怨结,完全没有诸如明皓王子,宗坚王子那种恋爱中的蜜汁样。他觉得好生奇怪:“主人还给风声顺风耳,是要风声去做什么吧?”
“我要你去打听二件事:第一c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把一段无望的情感,从宿主的心里清除干净?第二c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让人把爱情,种植到他爱的人的心里面去。”
“主人,您这二件事,听起来好象是同一件事嘛?”
“不是同一件事。去打听,要快!只要找到其一,就算你立功!”
风声仔细一琢磨,还当真是两事两药:“报告主人,不用打听了。风声知道,这两种药都有。”
“真的?快告诉我。它们在哪里!”
“主人,两样都在当事人的心里。第一种药的名字叫放手,退一步,海阔天空。普天之下,痴男怨女何其多,就是因了不肯放手。”
厚土自从陷入情网,尚未听到如此醍醐贯顶之言,风声的话,让他清醒了不少。没有希望的人,应该是那个凡人——仲勇,他是因为没有希望才那样做的吗?他那样做算是放手了吗?他若不算,难道要自己放手?
“那么,第二剂药是什么?”
“真心对她好。”
“她要是不能明白呢?”
“找她说明白呀。”
“说明白了,她还是不肯呢?”
“努力争取呀!”
“就这些?”
“对,主人,要办成第一种事,其实还有一味药:孟婆汤!凡间的生灵死后,但凡有往生投胎的,都要在阴间奈何桥边饮下孟婆汤,前尘往事忘光光。”
“怎样才能得到孟婆汤?”
“死一回。”
风声对答如流,只见他的主人一通问过之后,整个人都有些颓废,痴痴呆呆地坐着:“她的心,是向着那个凡人的了。我是不是应该放弃?若要我放弃她,怕是要我死一回。”
风声大惊,非常担心地望着自己的主人:“主人,您说什么?”
厚土说不下去。他中了两巴掌,心中虚弱得很,在风声的帐内,拿出本书看着,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在我的肩上,有天,有地,有众生,我不能为了区区儿女之情意志消沉。”他自言自语地说罢,起身离开,欲还风声一个清静休息之所。
“主人,您这是要去哪里?让小奴负了您去!”
“不用!”
“主人!”风声“扑通”一声跪在主子的前,挡住他的路,以头呛地:“都是小奴不好,瞎胡说‘死一回’什么的!小奴惶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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