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回了府邸,他掩好房门,又唤了两个兵士把守在门前,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梳洗打扮了起来。
他首先提前打了一盆水放在屋子里,将身上的一身青衣退了去,拿来毛巾浸到水中擦洗了起来,他要把身上沾染的胭脂水粉和药草香水的味道擦洗干净。
因为在这宫廷之中一个不是皇帝,太子之内的男人身上,如果有女人身上的味道,那就会不正常。
刘岩擦洗掉这些东西就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用毛巾撩着水擦洗完整个身子擦洗完之后,刘岩拿浸湿的毛巾拧了拧毛巾上的水,这时才让一个兵士进来将洗过的脏水端出去倒掉。
随后他又掩了房门,轻轻地走到房中一个木架子上,那里挂着他的甲胄和头盔。
他走到面前很快将这一身甲胄穿在了身上,又将头盔顶在脑袋上,便出去巡视了。
打开房门一路沿着长廊,先到午门处看了看,然后又往奉天殿前拐去。
此时是凌晨六更天,天色还未大亮。大臣还没有陆续来上早晨,刘岩一个人在宫中各处转悠着,好不惬意。
凌晨禁宫之内非常的安静,那些兵士们按着腰刀站立在那里,默不成声,皇帝,太子们都还在熟睡之中。
轻轻地踱着步子,天边朦胧的黯淡光泽缓缓地投射下来照在人的身上,天似乎快亮了。
刘岩一个人默默地走在宫中汉白玉的御道上,心中想起了昨晚与阳平公主的种种柔情蜜意的场景。
公主赤身裸体地躺在榻上,将一头青丝垂散的脑袋埋进自己怀里,自己则紧紧地揽着公主,夜里她与公主聊了很多很多,他把自己的身世也说给了公主,公主对他很是同情。
刘岩很怀念昨晚发生的一切,那种女人的痴情,男人的威武,床笫之间的欢愉都让他感到难以忘怀。
那是他第一次行男女之事,难免会有些羞怯,不过有了这一回,他便可坦然面对了。
轻轻地迈着步子来到了奉天殿的一处三层石阶的台阶处,他静静地站在这里,双手负在后面,等待着。
每天凌晨他都要站在这里,守在奉天殿前,等着朝臣们上完早朝他才回去。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天边渐渐出现了一抹鱼肚白,开始有了些亮光,只是凌晨的阳光还没有升上天空。
沿着奉天殿前一直往午门方向看去,渐渐地已经陆续有朝臣过来上朝了。
不过远远地看去,只有几个稀少的人影,他们走得极为缓慢。
离上朝的时间还有些时辰,这些早来的大臣只是住的离皇宫远了一些,他们怕误了上朝的时辰,所以起得早了一些。
刘岩依然站在那里。
这时走在远处的几个官员中有个官员,远远地看到刘岩,嘴角就一抹笑意,走得近了刘岩才看得清楚。
这个人颌一部浓密的黑色胡须,身形有些微微发福,身着一身绯色袍服,这人刘岩此前只有一面之缘,是在皇孙寝宫那日举办的宴会上见过。
刘岩也曾听人讲过,他就是那吏部尚书蹇义。
他一溜小跑地走到面前,一脸堆笑地对刘岩说道,“刘大人,好早啊!你真是善于值守啊!起这么早就在此等候我等老臣了。”
“蹇大人,早啊!蹇大人不也是起的很早吗!”刘岩看了看这蹇义,也是双手拱起揖道。
这蹇义为吏部尚书,吏部尚书也就是掌管全国官吏的任免c考课c升降c调动c封勋等事务,是吏部的最高长官,为中央六部尚书之首。
尚书一般都是朝廷二品大员,而刘岩这个宫廷禁军指挥使只是三品大员,没有尚书的官大,所以他得向那蹇义行礼。
蹇义站在那里笑了笑道,“嘿嘿!老夫这是府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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