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看着鸥竹,赠心姐姐是谁?不为先是沉默了一下,继而开口:“改天吧,她最近身体愈加不好,已经昏迷了三天。”菛沅和鸥竹都一愣,菛沅虽然不知道这个赠心是谁,但心想还是保佑她一下吧,于是双手合十闭上眼默念快快好起来。
不为看到笑了一下:“你是在为她祈祷吗?”鸥竹转过头侧向菛沅,似在看他,菛沅点头,“真是谢谢你了,”不为轻轻叹口气:“朕也不奢望什么,只要她能一直活着”“皇上!”突然一个小太监闯进来:“娘娘醒了!”三个人顿时站了起来,“乜夫人,真是借你吉言啊!”不为高兴地扔下一句便随着小太监跑了出去。
"我们也去看看,"鸥竹伸出手想扶着椅子往外走,菛沅自然的把胳膊伸过去,鸥竹就扶住了他的胳膊,二人往外走时鸥竹忽然拉了一下他,菛沅刚一回头嘴里便被塞了个糕点。
甜味在嘴里化开,菛沅小心的扶着鸥竹走出去,小心的想,这小子是怎么知道自己好想吃那糕点的?难道自己想吃的模样连盲人都能看到?那养不为为什么没注意呢?二人慢慢走到另一处院子,霎时便有无数宫女来来回回跑个不停,有端热水的,有拿药材的,忙得不亦乐乎,她们穿着银色的宫衣,将身材衬托的很好看。
菛沅看呆了,扶着鸥竹的手不觉松了,满眼的宫女啊,一个赛一个的漂亮,菛沅看得眼花缭乱时突然发现手里的人没了,一回头鸥竹已经走出好远了,菛沅顿时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他赶紧追过去,生怕自己走丢了的一把拽住鸥竹的袖子,后者愣了一下便也没说什么。走了一会儿,鸥竹感觉菛沅还是紧紧抓着自己,心想大概他是因为紧张吧,于是调笑道:"相小姐这是在表达喜欢?"切,美的你!菛沅撅着嘴头一扭,手却还是没松。赠心住地深,鸥竹怕菛沅一会儿走不耐烦了,于是径自说:"赠心就是当今皇后,比皇上大三岁,皇上与她青梅竹马长大,和我一起称呼她为姐姐,可惜她从小体弱多病,怎么治都不好,一年前太后怕她快不行了于是下旨要皇上娶她,立为皇后,他们关系一直不错,姐姐是个很好的人。"
菛沅跟着点点头,他的心似乎不那么紧张了,鸥竹的声音就像他的人一样,有点冷漠,冷漠中,还夹杂着一丝让人安心的温和,菛沅不禁开始好奇起眼前这个大男孩了,才十八岁,就经历了那么多,那他的心和同龄孩子一定不一样吧,他所表现出的成熟,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孩子啊!
菛沅跟着鸥竹迈进房里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么一副画面:养不为坐在床边,床上倚着一名女子,紫色的长发披散着,一双梅眸映着面前的男子,她虽脸色苍白,但看来气色不错,养不为握着她的手,和她说着话,那女子时而温和的笑笑。菛沅觉得这画面好温馨,想来养不为也算个痴情人了,这般年纪却只有一个皇后,连个妃都没有。
“啊,他们来了,”女子忽然看到了门口的他们,缓缓抬起胳膊招招手:“进来坐,”菛沅赶紧扶着鸥竹走近他们,然后看着鸥竹坐在离床边不远的椅子上,菛沅也跟着紧张的坐下,在他印象中皇后应该是那种很有手段的女人,可眼前这个紫色头发的姐姐眉目温和,就像自己的姐姐。
“鸥竹,眼睛怎么样了?”女子开口,鸥竹马上回答:“回娘娘,还是老样子,”“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跟我别这么见外,”简赠心笑笑然后把目光落到菛沅身上:“这就是弟妹吧?真漂亮,”菛沅马上紧张的坐直,他自己都能感觉到汗毛已经立起来了,“过来坐,”赠心拍拍床边,养不为马上起身坐到床尾处。
不是吧?!为毛要我坐过去?皇后你难道不知道我有‘见大人物恐惧症’么,对了你不知道,哎呀呀呀呀,我一会儿要说什么啊?过年好?内心的小菛沅在揪着头发,大菛沅却已经站起来,目视前方,原地踏步的面向赠心,赠心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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