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弟妹看来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啊,你原地踏步怎么能走到我这里来呢?”
我擦!菛沅顿时一头汗,自己实在是太过紧张了,等等,为毛有股寒意呢?菛沅缓缓回头,看到了鸥竹那张不悦的脸,他心想完了,自己给他丢人了,不行,必须得做点什么挽回点颜面。于是菛沅转过头便笑的阳光灿烂迈着一溜儿小碎步踱到床边,可刚一碰到床便被床下的凤台绊了一下,整个人差点摔倒在赠心身上,幸好菛沅快速的用两条胳膊撑着。
养不为紧张的站起来,菛沅低着头双手撑在赠心床边,体内的小菛沅正在揪头发,突然一个小鸥竹蹦了下来,指着他大笑:“哈哈哈,平地摔,小脑有问题,哈哈哈哈!”菛沅内心狂吼:这t不叫平地摔!我小脑也没问题!赖你们!谁让你门京城的床跟我们江南的床构造不一样!
“哈哈哈哈,”这次赠心是彻底捂着嘴笑了:“弟妹如此有意思真好,看来鸥竹是赚着了,他性格又轴又闷,你俩可以互补,”鸥竹坐在椅子上一脸懵逼,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看不见啊!求告知我媳妇是不是又给我丢人了?!菛沅尴尬的笑笑,缓缓坐到赠心床边,然后还不放心的使劲按了按床板,万一有个机关啥的呢。
赠心叫菛沅坐过去无非是聊些女人的家常,顺便教教她妻道,其他俩大老爷们已经开始打瞌睡了,特别是鸥竹,明目张胆的垂着头,就差没打呼噜了,菛沅始终一句话都不说,他其实很喜欢聊天,特别是和赠心这样的暖心姐姐聊天,可是赠心似乎是昏了三天重启了,整个人语速快到她自己都差点呛到,菛沅是一句话也插不进,到最后只好耷拉着眼皮听她侃大山,不过他得出了一个结论:皇上你还是经常放娘娘出去放放风吧,尼玛这是多久没见到人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赠心的话似乎都说完了,然后摸着菛沅的垂发:“真是个美女啊,弟妹啊,以后有时间一定要来玩,陪我说说话,”菛沅激动地刚要答应,突然养不为来了一句:“弟妹不会说话,她是个哑巴,”“哑巴?那可惜了”赠心痛惜的摇头:“原以为得了个知己呢,”菛沅缓缓垂下眼眸,对啊,自己是哑巴啊,高攀不起任何人,或者说,如果姐姐还活着,自己什么都不是。
几人又坐了一会儿,鸥竹觉得该走了,于是起身:“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娘娘好好养病,”菛沅冲赠心笑笑然后起身要走,赠心突然拉住他的手,菛沅回头,“你要好好照顾鸥竹啊,”赠心满眼慈爱:“毕竟相爱的人能在一起一辈子不容易,鸥竹人其实很好,就是自从眼睛看不见了后才变得不爱说话的,你多体谅。”
菛沅耷拉着眼皮,娘娘好眼力哦,你从哪看出来我们相爱啦!!!
鸥竹和菛沅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菛沅又回了个头,养不为坐在床头,赠心似乎说话累了,依着他的肩沉沉睡去,阳光洒在他们身后,化作满地的温暖,菛沅承认,自己好羡慕,而很多年后菛沅还是能想起这个场景,会跟鸥竹感叹,那应该是赠心最好的时光,而这段时光,最后竟成了养不为最珍贵的记忆。
转眼便到了半夜,菛沅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换了一套男装,然后踮着脚尖出了门,鸥竹一直在睡,没有睁眼。
京城的半夜才叫生活,绿野市的大街上灯火辉煌,小吃夜店应有尽有,街上有许多乜家子弟摇着扇子搂着美女,菛沅穿梭其中,点头道:“这才叫生活啊,”“这位公子,可否进来喝一杯?”许多青楼的老鸨看到菛沅的模样都冲他招手,姑娘们在二楼因为他争风吃醋,闹得好像菛沅马上要上楼似得,菛沅看的眼花缭乱,到底该去哪一家呢?
“很纠结吗?不如每家都去吧,”忽然身后响起一个女声,“那我不得累死”菛沅转过身愣住了,一个个子不高的女子站在他面前,一身蓝色曳地望仙裙,棕色灵蛇髻,发鬓上缠绕着梨花型的宝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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