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菛沅高兴的转身拍着鸥竹身下的马脖子:“乜中二,回头你给我写张证据,完了我盖个大印,爽!”“那如果你们灭不了怎么办呀?”士兵们鄙视的看着他,“灭不了?怎么可能!”菛沅骄傲的看着鸥竹,却看到他皱着眉,略带愁容。
“喂喂喂,你干什么,”菛沅慌了:“我都跟他们讲好价码了,你可不能给我输啊,”“乜公子?”女子担心地问:“你真的可以吗?”“算了,我先去会会,看看对方的实力,”鸥竹的头一摆:“给我捡个趁手的兵器,”“好嘞,”菛沅往前走了几步捡起一杆长枪,他记得鸥竹每天在家练的就是这玩意,于是转过身双手奉上,鸥竹拿起长枪一甩便背在身后。
"嚯,还真有两下子啊,""这小子真是练过啊,"士兵们开了眼,菛沅挺直腰板,顿时有了种自己养的猪终于成精了的自豪感,身后的马蹄响了几下,鸥竹骑马远去。
"喂喂喂!"菛沅吼道:"怎么不等我!"说罢又从士兵手里抢过一把剑和一串大铁环就跑了,留下一众人狐疑的挠头:"他们真的行吗?"江州城外四面环山,而且都是大山,山匪们窝藏在山里,且头脑聪明,一般军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东方未英带着不到二十人的队伍已经在山里与山匪周旋了两天了,他走前给伤员们立下军令状,不提着山匪头头的脑带回来,就与山匪同归于尽,可眼下最让他急眼的是,他们进了山,这就是敌人得地盘了,他和这不到二十个的兄弟就像被网住的野兽,就等着任人宰割了。
"哀!"东方未英哀叹,自己死倒没什么,可身后这不到二十几个的兄弟不能跟着自己送死啊,他真想抽自己两大嘴巴,自己从小就是急性子,面对山匪从来不会计划好了再进攻,如今成了瓮中之鳖,死的也不光彩。"呜呼__”突然四周的山头上亮起了火光,无数山匪戏虐的发出声音,"保护将军!"不到二十人的小队伍迅速围到了东方未英身边,"保护我还有什么用啊!"东方未英用手打自己的脑门:"兄弟们呐,如有来生,你们可别再跟着我啦!""我们誓死跟随将军!"士兵们目光炯炯,东方未英冲他们狠狠点了一下头,然后仰起头指着天空:"山匪们,来啊,老子不怕你们!"
"呜呼__”山间顿时响起万马奔腾的声音,而不远处四只马蹄因听到声音而停下,鸥竹警惕地开口:"相公子,你可看到了东方未英?"
"东方未英?"菛沅坐在他身后歪出一半身子,他看到了,不远处有一小撮军队,其中一个穿着宝蓝色残缺盔甲的,面色如煤球,满脸的络腮胡,这让菛沅想到了说书人口中的张飞。"额你确定那个长得像快入土的就是和你年龄相仿的东方未英吗?"菛沅尴尬的一笑:"跟他一比,你简直就是根新鲜的黄瓜啊,"(东方未英:能怪我吗!你让乜鸥竹在军队呆几年试试!)"就是他,"鸥竹向菛沅伸出一只手:"下马,""你可得小心啊,"菛沅抓住他的手被他扶下马:"对方可是山,你怎么走了!我还没说完呢!"
山匪们冲下山,士兵们拿着长剑对抗,可不一会儿就被划伤了,可他们还是死死围住东方未英,山匪们像是在玩他们似的一边得意的呼喊一边骑马围着他们,时不时得来一刀,士兵们捂着胳膊,血泪中恶狠狠的瞪着他们。鸥竹在不远处握紧了长枪,耳朵一动一动,山匪的呼喊帮了他大忙,让他准确的听出山匪的人数以及兵力。刺啦划破盔甲的声音响彻在山间,"将军!"士兵们哭喊着,他们尽力了,东方未英的胳膊被山匪的头头划伤了,"无碍”东方未英捂着胳膊:"兄弟们,我们是军人,我们誓死也不能倒下!"
“是!”士兵们发出绝望的吼声,这吼声响彻山谷,让鸥竹没有了任何犹豫。“呕吼!”那个额前没毛,头后编了四五根大长麻花辫,身穿挂满蓝色配饰的匪头举起大砍刀,马蹄跃前,刀剑向东方未英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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