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鸥竹无语了:“军营你都不认识?你好好看看,一大片营帐,周围是诸多战马和巡逻的士兵,门口有放哨的,军营四面是用木质围栏圈住,每个帐外还有个大火盆照亮”
“这些我都知道!”菛沅打断他:“可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啊,”鸥竹心里一惊:“你给我形容一下你看到的,”“这里有围栏没错,但有好几节已经断掉了,还有大门口,哪有放哨的?咱们可以随便进,还有火盆神马的,根本没有好哇!我也是靠着我的38k氪金狗眼借着月光才看清的,”菛沅给他介绍:“还有战马啦,我连个驴子都没得看见,营帐确实有,但总共才四个!”
“什么”鸥竹心里一紧,如果按照菛沅所说的话,这里根本就不算是一个守将的军营,难道这里遭遇不测了?“先进去看看吧,给我指路,”鸥竹一夹马肚,二人骑着马进了军营,越过了围栏马蹄停下,鸥竹又问:“军营里的情况如何?”“满地伤员,”菛沅无奈:“乜少爷,麻烦拿你的大耳朵听听。”
于是鸥竹静下心来听,果然,前面不远处传来许多受伤呻吟的声音。军营外,许多士兵胳膊或脑袋上缠着绷带,一名穿着白色纷月裙的女子正在给他们熬粥,鸥竹紧紧握住缰绳,心里如万浪滔天,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江州怎么会变成这样?军队呢?东方未英呢?自己认识的东方未英虽然脑袋不灵光但绝不是这种丢下伤员丢下百姓自己逃命的人!
“前边儿有个女的,我去交涉一下,”菛沅不知何时已经习惯了自己类似跑腿的设定,鸥竹把他扶下马,就在这时那女子转过身来:“你们是谁?”‘哗啦啦’躺在地上的士兵立刻抓起身边的武器站了起来,但都貌似站不稳,“额呵呵各位不要激动,”菛沅摆着手靠近:“我们是从京城来哒,来帮助大家打山匪哒。”
“打山匪?”将士们瞟了一眼菛沅和骑在马上的鸥竹:“两个少爷打扮的人,能打仗?”“哟,你们可别小看这位,”菛沅指指鸥竹:“人家可是生在军事家庭,小时候就在军营里打过滚,他跟你们的将军东方未英还是好友呢!”“还有这号人?”将士们互相议论起来,那白衣女子这时走到菛沅面前:“我们将军带兵去讨伐山里的山匪了,二位有所不知,这段时间我们江州可被他们害惨了,他们抢老百姓的东西,到最后没得抢了就来抢军队的,我们就跟他们打,可根本打不过!”
“太不是东西了!”菛沅挥着拳头:“姑娘,你说的我感同身受,当年我们江南也遭受过山匪洗礼,我家受到重创,一贫如洗,现在想来,我都呜呜呜”他这一哭大家顿时都鼻子一酸,将士们抹着泪,女子捂着脸痛苦:“公子所言极是”鸥竹无语的叹了口气,让他去问东方未英的下落他倒带着所有人忆往昔,于是他只好骑着马走到他们面前:“你们刚才说东方未英带兵去讨伐?他带了多少兵?为何一个军队连山匪都打不过?”
“那些山匪他们有自制的火药,我们这些伤员就是被火药所伤,”女子看着鸥竹那双在月光里不动的眼睛:“这位公子,你的眼”“是个瞎子啊,”“哎哟完咯,要是瞎子也能打仗咱这国家岂不谁都不怕啦!”“净扯,就这啥也看不见的能打仗?”士兵们开始小声议论,连菛沅都觉得脸上挂不住,于是他说:“你们给我听好了,咱们打个赌,如果这小子能灭了山匪,你们一人给我二十两!”
士兵们一愣,然后又在一起议论,但这次的议题变成了打赌,“相公子,”鸥竹的马蹄在原地踏了两下,他身子也跟着晃了两下:“多谢,我都习惯了,所以你不用为了我”“谁为了你啊,”菛沅财迷的盯着眼前的伤员:“别以为我不知道,朝廷每个月发给这帮当兵的不少钱,二十两,我都是兜着要的。”
“好!”士兵们商量好了:“只要你们灭了山匪,我们一人给你们二十两!”“说好了不许赖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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