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竹的心开了希望的花朵,如果他真是那个人的话,自己的眼睛说不定能好!
“呵呵,你刚才不还不待见我嘛,现在知道求我了?”老者淡淡一笑,抬起手去拨弄鸥竹的眼睛,查看他的眼底,“您大人有大量,刚才是我不好,”菛沅赶紧放低姿态:“您就当我放了个屁,您不理就是了,您给他看看吧,这孩子不该遭这个罪的,他是被人害成这样的,他瞎的太冤了,”老者看了看鸥竹的眼底,发现很是浓红,说明还有治愈的可能,于是他随口问了一句:“抓着凶手了没?”“没呢,要是抓着还好了,”菛沅难过的瘪瘪嘴,仿佛瞎眼的是他,老者看着他笑了:“难得啊,一般的盗墓的为了活着早就把同伴抛弃了,何况这小子还看不见,你却扶着他一直走到最后,你是他什么人啊?亲哥哥?你俩长得也不像啊。”
菛沅心里骂到'你个老头怎么这么八卦!'但碍于他是高人他只好回答:“我是他小舅子,他娶了我姐姐,”这一回答把老者和鸥竹都惊到了,特别是鸥竹,他第一次听见菛沅说出这层关系,他捋了捋,尼玛原来他俩是亲戚啊!“小舅子?看来这小子人不错,命也不错,”老者原本放在鸥竹眼皮上得手放到了他肩上。
“您这是何意?”菛沅赶紧问,“你们一路过关斩将活着来到了这里,说明你们命大,”老者看着鸥竹:“这孩子眼底很红,好好治疗可以恢复光明。”
“真的?那吃什么药啊?”菛沅喜出望外:“您告诉我,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他弄到!”老者再次淡淡一笑,转过身:“我早就不给人看病了,今天能给你们这么个答复也算良心了,”鸥竹立刻明白了意思,拱手道:“多谢先生,”“你话说一半有什么意思啊!”菛沅急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天底下最不该瞎的就是他啊!”“相公子,”鸥竹拦住他:“不可胡来,”“你还有脸跟我嚷嚷!”老者指着菛沅的鼻子:“我还没怪你们打扰我清净的生活呢,两个死财迷,不要命的往雪山深处闯,就为了那点宝藏,我告诉你们,这里没有宝藏!没啦!什么都没有!”
“谁说没有宝藏的,如果没有干嘛还有那么多人拼死来寻!”菛沅似乎铁了心要跟老者抬杠。
“这里有的只是他的遗物,”老者突然就平静下来了:“而他的遗物,我是不会给你们的,这么多年也没人可以活着带走,”“遗物”鸥竹把背上的剑拿下:“剑算吗?”“”剑当然算,老者气的牙痒痒,可又无可奈何,这把剑跟随苗爱剑见过许多大世面,最后被他插进了雪山寒冰里,一直未有人能拔得出,可现在,它被一个盲眼的少年拔出了,握在了手里,所以老者也分不清,是这少年太厉害,还是剑寂寞太久,急于寻一个新主人呢?
“也罢,也罢,”老者似乎认命了:“你们过去吃东西吧,补充点体力,而我,来给你们讲一个故事,”老人都爱讲故事,可菛沅希望这个老者讲故事,因为故事肯定跟苗爱剑有关,所以他想知道,菛沅拉着鸥竹到了桌前,往他嘴里塞了两块肉,自己也开吃,边吃边含糊不清得问:“老头你叫什么啊?”
“我叫,雷暖寒。”
老者说得轻描淡写,在吃东西的两个人却同时停下了动作,菛沅瞪着大眼:“前朝名医雷暖寒?”老者听出了他们语气里的不相信,轻轻一笑,“众所周知,雷暖寒是苗爱剑的妻子,医术高明陪着他血战沙场,”鸥竹说:“她应该是个女子啊,”“呵呵,你看看,什么是谣言,这就是谣言,”老者无奈道:“一传十十传百,如今竟连我的性别都能传错,也罢,毕竟前朝都没了,我要不是躲在这里守墓,恐怕早就被杀了,”菛沅咽下了嘴里的食物:“你真是雷暖寒啊?”“我还是不相信,”鸥竹说:“雷暖寒就应该是个女的,她陪着苗将军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战役,用自己所学来确保苗将军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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