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确实是雷暖寒,雷暖寒是个男人,不是你们听到的,被女神化了的美女,”老人看着他:“其实你仔细想也能想通,雷暖寒不会武功只会医术,他若真是个女人苗爱剑怎么舍得让她跟着自己,怎么忍心让她陪着自己上战场,而就是因为他是个男人,他才有理由,把他带在身边。”“那你们”菛沅似乎从老者清亮的眸子里看出了端倪,一丝从没想过的禁忌想法快速在他脑袋里略过。
“是,我们是恋人,”老者窝进铺着红色毛毯的摇椅里,慈祥的双眸望着从外面投进来的阳光,仿佛下一秒,那个被称为传奇的男人,会穿着的他的战甲,从光晕里走出来。
'啪嗒'鸥竹的筷子应声而落,身为一个京城直男,他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无数军人的偶像竟是个断袖,这太荒唐了,苗爱剑狂野的形象一下在他心里矮了一截,鸥竹甚至都不愿再去审视他,他觉得恶心,觉得自己崇拜了这么多年的男神竟然可以恶心到这种程度!菛沅却很感兴趣,这也得益于他出身江南从小就有一颗细腻的心,他觉得,在那个年代,两个男人,不顾世俗阻碍义无反顾在一起,那份爱情肯定很灿烂,所以他双手捧着脸颊:“可以给我讲讲吗?”
“你真的想听吗?”老者看向菛沅,菛沅是个漂亮的男孩,虽然头发不长,但漂亮就是漂亮,由内而外的,“嗯,我想听,”菛沅就像一个等老爷爷讲故事的孩子,雷暖寒也笑了,他与苗爱剑的这段感情,是他此生最值得炫耀的事,“我不想听,”鸥竹却在这时提出异议,他面无表情,一反以往儒雅的形象,他讨厌真实的苗爱剑,他此刻很后悔,自己干嘛要进入雪山,揭开真实的苗爱剑,他还是喜欢记忆里众人口中的苗爱剑,前朝名将,战无不胜,狂傲一生,妻子是个神医,温柔又懂得照顾他。
所以自己不会认可喜欢男人的苗爱剑,不应该,苗爱剑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不想听就滚出去,”菛沅连头都没回,鸥竹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往嘴里塞吃的,仿佛吃饱了就能想开了,雷暖寒喘了口气,慢慢的,开始讲起世人口中战神得一生,而他的第一句话就差点让鸥竹摔饭碗,他说,你们说他是战神,是高高在上的男神,可是啊,我说他,就是个流氓。
神医开始诉说那个神一样的男人,而此时的京城,却依旧不怎么太平。
鸥竹离家整半年了,夏日的大热天里,乜夫人卧床不起,她病了,吃不下一口饭,并且一直在嘟囔:“那个通缉犯,肯定把我儿子卖了,他就是个混蛋!这个挨千刀的啊”乜仁座派人全国各地的找,可他怎么能找得到现在身在玉龙雪山深处的两个人,于是只能愤恨道,等那个相菛沅一回来,我就立马一剑砍死他!所有人都认为鸥竹此刻已经遭遇不测了,他两年没出过家门了,而且又双目失明,那个相菛沅心眼那么多,指定为了保全自己害了他,东方未英自上次带山匪回京后就算立了功,养不为直接把他留在了鞠向林身边,助他管理军部,东方未英本就是鞠向林的学生,自认真尽责。
鞠向林也曾问过他,鸥竹他们从他军营离开后去了哪里,东方未英摇着大脑袋,憨憨的傻笑着,鞠向林很是无奈,这小子从小就不聪明,凡事也不知道多问几句,如今能走上外地守将的位置除了得益于他武功好外还有他这憨厚诚实的性格,也罢,也许他这性格就是保他成大事的命符呢。此时宫里,昭忧坐在黑格茗的院子里,烦躁的把石桌上的树叶给扫到地上,她想杀了养不为,这是她来这里的目的,也是整个蓝月帮的梦想,更是司马莫的期望,而她此刻这种强烈的念想,来源于两天前。
两天之前,昭忧和仁鳃相约去游湖,女孩走累了就坐在湖边休息,昭忧看着她略苍白的脸,其实昭忧挺喜欢仁鳃这个人,她跟那仨不一样,她既温婉,又略带病娇,这种人一般人都会心疼,昭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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