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挡在左箐的眼前,淡道:“主子,您该用早膳了。”
“用早膳这种事情,要看心情。”
“主子”玉玲珑握着手中的碧水剑,拧了眉挡在了左箐的跟前,一动不动。
“主什么主!我要比武,你行你就跟我比一场,你要是不行,就别哔哔。”左箐拂开玉玲珑,唇角染着明晃晃的笑,牵了李湘凤
的手就走了出去,李湘凤的位置比较低,并不能算是妃,最多也就是一个容乐,如今皇上成了太上皇了,李容乐的位置也跟着
变了,只是也到底没有变多少。
如今只能称一声李太嫔。
玉玲珑阻挡不住,干脆也就不挡了,她眸光冷冽的落在那李太嫔的身上,这个人的身上染浸着一股淡淡的杀气,是个危险的人
物。
两人一斗便是刀光剑影轻功内力上阵,这么一打起来完没有半点小女儿家家的玩闹心态。
原本左箐也是随意的打着玩着,可是没有想到这姑娘越玩越认真,根本挡不住,于是没有办法,她也只好用尽力。
玉玲珑拧着眉,目光静静的望着那正站在千年银杏树上打斗的两人,手中的碧水剑紧紧的握着。
那树叶随着风飘落在地,不曾停歇。
就在两人打斗的空挡,李太嫔突然捏紧手中的剑朝着她便刺了过来,她侧头挡过那一剑,朝着这李太嫔一脚踹了过去,李太嫔
眼看着就要摔落在地,左箐朝着她飞奔而去,在她即将落地的时候将她稳稳的接住了。
她面娇羞的望着左箐,眸子里闪着浓浓的异光,她嗫嚅着唇角,不知为何,突然便泪流满面。
她怔怔的望着左箐,一时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玉玲珑突兀的打破了这一常规,两个人才分开。
“娘娘,该用早膳了。”她站在两个人的身旁,只觉得身边的疙瘩一阵一阵的冒,方才李太嫔想亲太妃娘娘是几个意思?呃
,玉玲珑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哦对,你要不要”一起?
“是妾身冒失了,妾身告退。”李太嫔匆匆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慌乱不安的朝着椒兰宫外奔去,看得左箐有些莫名,她低头看
了看自个还张开的手,有些狐疑的望向玉玲珑:“你方才看见什么了?”
玉玲珑想起差点亲上的两个人摇了摇头,许是摔倒不慎。
“臣什么也没有看见,娘娘,快入殿用早膳吧!”她面不改色的站在一旁。
左箐垂眸瞧着地上的一本书挑了挑眉,但见书上诗信行行。
从相见,便难忘。宫门一入深似海,从此深情比路人。
梦醒长风一个秋,岁岁堪急,岁岁急。
那一首一首的诗左箐看不大懂,但是前面一句,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一句还是听得懂的,虽然改了词,但是想
表达的,大概差不多,或许,在这样的深宫里,并不是每一个人的心思都是放在了苏邑身上的,她们是活生生的人,也是有自
己的梦想,有自己心里想着念着的那个人的。
在这样的一个时代里,往往有太多的身不由已。
她狐疑的将笔记一页一页的打开,在最后那一页上画了一张画,那画不知道为什么,竟与她有些相似。
她细瞧着那副画,再比了比,若不是那画中的人束有玉冠,配以昂贵的衣饰,她几乎要以为那一个人就是她自己!好吧,其实
自己稍稍打扮一下,也可以与里面这位公子媲美的。
但见这副画下面写着三个字,欧阳澈。
欧阳澈?跟她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她顺手将书扔在身后,侧头想了想,这东西对于她来说也许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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