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见得此人,侧过身来,一脸担忧的对莫文聪道:“小帮主,那人可是朝廷鹰犬,是当朝皇帝身边的红人,一身武功甚是了得。江湖传言,他刀法奥妙,杀人时,没人见过他手中的刀出鞘,江湖中人便是给他安了个‘未出鞘’的凶名。朝廷派此人前来,可见那皇帝对丐帮可是势在必得,小帮主可得小心一二。”
莫文聪闻言,瞧着这话语间,那‘未出鞘’只是使出一招,但却是连使三次,一次一人,皆是江湖中恶名昭彰的匪徒。那招依旧刀插鞘,莫文聪只觉白光一闪,便有人惨呼而死。而他也未曾瞧清这‘未出鞘’的招数,不禁教得他心下一惊,再瞧此人时已是满眼慎重。
莫文聪朝霍老点点头,回他道:“多谢霍老提醒,莫某会注意的了。”这时,江湖好汉皆已上场,莫文聪也瞧着该是时候了,刚欲动身,却是被霍老拦了下来。
听得霍老道:“小帮主,这‘沉铁木’可接好了,此棍重百斤,乃陪了老夫一生,今日借与你夺魁,可是要好生发挥出它的威力。”
莫文聪闻言,转过头来,瞧见霍老一手抓着自己手臂,一手握着一根一尺长的树棍,此棍手臂般大小,全身黑油油的。莫文聪伸手接过这棍时,入手如软,细腻无比,握在手上如长己身。这棍落在地上,如钢铁般发出铿锵声。
下一刻,只见莫文聪左脚踏出,乏眼间,他已走七尺。瞧他脚下尘烟滚滚,如似生风。眼瞧离大台还有半里,莫文聪便要发足奔去,却不料一人挡在他身前。
莫文聪打量下此人,铜色皮肤,赤发红颜,一手铁锤一手剑胚,是个打铁的汉子。这人声音粗豪,听得他道:“阁下可是莫文聪,莫少侠?”话语间,听得铮一声,他用铁锤敲了下剑胚,登时那剑胚所敲处通红一片,溅起了火花。
莫文聪回他道:“正是在下,阁下是?”语音未落,只见这铁匠杀了过来,那通红的剑胚往莫文聪心口刺来,听得这铁匠狠道:“是要你命的人!”
待莫文聪反应过来,那剑胚已近他心口三寸处,那炽热的剑胚教得莫文聪口干舌燥,也吓得他冷汗直冒,急忙使着“浮光掠影”闪到了西南方向,若是慢上一分,恐怕心脏已被烧穿个窟窿。
刚刚出海的他,未曾知道江湖中的险恶,不知会有人如此偷袭,便是松了警惕,教得他吃了这亏。这下之后便让他不敢大意起来,双手握棍,斜指胸前。瞧那铁匠再次剑指而来,莫文聪双手化单,身如丹鹤,棍抖如蛇。下一刻瞧他身子微倾,‘沉铁木’猛然往前一刺,使出一招‘蟠龙击’。
而那铁匠只觉那棍影无数,难料位置,欲绕开树棍,刺向莫文聪,却是听得铿锵一声。再次睁眼时,只见自己的剑胚尖上正着那‘沉铁木’棍底。紧接着又觉一股大力袭来,教得他剑胚已弯,当得一声脆响,这剑胚已成两半。铁匠的左手震如麻,已难用力气。
眼瞧那黑棍快要正中自己脑袋时,铁匠才是反应过来,但奈何自己气劲已被震散,短时间难以动弹,便是闭上了眼,心想:“这就要死了吗?那还真是个解脱啊,若有选择,老子绝不做朝廷走狗。要做一个快活的江湖人。”
久等却是不曾迎来那穿心破脑的痛苦,而是腰间似是被人拍了一掌,一股暖气入身,似有了些气劲。这铁匠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离出场外十多尺,并未死去。似是做了什么决定般,铁匠站起身来,朝莫文聪鞠了一躬,尽管他不曾知道,便是消失在人海中。
场内厮杀激烈,没人会注意到这些,莫文聪也是一样。此时他刚刚闪过老丈的拐杖,背后却迎来道姑的拂尘,莫文聪急忙甩棍而去。几个呼吸间,莫文聪已使招数不下十招,叮叮当当。再抬头瞧那刀山上,那‘未出鞘’已离那‘苍雷竹棍’不足三十尺,再瞧那香柱已燃去三分之二。
莫文聪当下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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