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军大队人马都已经汇合,算下来现在至少有六万五千多人。本将军决定,我军先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葫芦口,好尽快与审配大人之军汇合,不知诸位将军以为如何?”帐中没有了争吵,文远也就行使主将职权,把自己的进军计划说了出来。
“张将军既然要攻打葫芦口,那么我李曼成第一个愿意追随!”李曼成站了出来请令。
“也算我一个!”乐文谦也站了出来。
“好,那我文远就与二位将军一同进兵,先把它这个葫芦口捣成个破葫芦!”文远大喜,这就要发令出兵。
“且慢!”沮寿忽然把三人叫住。
“沮先生,你还有何事?”文远对沮寿已略微有些不满。这位沮寿先生给自己来当监军,好像不仅不帮自己,还处处掣肘,文远有些后悔当初在主公张弓面前请沮寿当监军了。
“文远将军,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这次出兵准备带多少人马?你确定能打下葫芦口?”沮寿问道。
“有我本部一万五千精兵,还有主公派给我的一万善于山地作战的飞虎军,再加上五千飞熊军,这些应该够了吧?”文远耐着性子答道。
“够是够了,可我只怕是够送死的了!”沮寿捻髯说道。
“沮寿先生,虽然你是监军,但在下还是要提醒一下,这里是中军大帐,监军的话更应注意军规军纪,先生此言可有谤军之嫌!”文远提醒。所谓“谤军”,十七禁令中有规定: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将军错怪沮寿了,在下绝无此意!”沮寿微微变色,原先还有些轻视文远,没想到这个家伙一拿起主将的派头,这军规立刻就压了上来,沮寿也微微感到有些不适应,也就收起了轻慢之心。这要是给自己扣个“谤军”之罪,那可当时就要斩首的呀!
“那先生却又是何意?如果没有话说,本将军还要急着出兵!”文远说道。
沮寿道:“将军,那我就直说了。你这次冒然进攻葫芦口,虽人马要比高禹将军多,但也难免会步高禹将军后尘,进攻葫芦口,还须谨慎啊!”
文远并不是莽撞之人,听沮寿话中有话,他也知道沮寿不可能无的放矢,遂坐下来问道:“那依先生之意应该如何用兵?还请先生教我,以免耽误主公大业!”
眼见文远如此诚恳,沮寿干脆也就说道:“据在下所知,这葫芦口乃是两个巨大的谷口连通而成。但凡进入者,不论你带多少人马,对方只要守住两侧谷口,再加以火攻箭矢,来多少死多少。高禹将军阵亡也就吃了这个亏。而审配大人自然也知道葫芦口凶险,当初杀到中丘县不想却被吕蒙正堵住前面道路,而后方葫芦口又是死地,审配大人这也才没有冒然退军,否则其回撤入葫芦口,五万大军也只会顷刻覆亡!”
文远恍然大悟,道:“我说审配大人宁愿在中丘县与吕蒙正对峙,也不肯后撤入葫芦口突围,却原来是这个道理,与吕蒙正对峙,还只是被敌军包围,是危地而不是死地,若入葫芦口,则顷刻间变为死地了!”
“正是这个道理!”沮寿继续说道,“所以当务之急,并不是进攻葫芦口,而是要想办法将葫芦口中牛家的驻军引出来,只要消灭他们,咱们再夺葫芦口,则易如反掌!”
文远灵机一动,忽然向沮寿深施一礼,道:“多谢先生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沮寿不明所以,忽见文远吩咐道:“沮寿大人就统兵在葫芦口外驻扎,与葫芦口中敌军对峙,曼成c文谦仍统兵与本将军出战,只不过咱们不攻葫芦口,却要绕道去攻吕蒙正!”
众人闻言无不是吃了一惊,就连沮寿也问道:“将军要去攻吕蒙正,这可要怎么做?而且绕过葫芦口可要数日路程,到时候审配大人那里可就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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