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吕公夫妇闯了进来,见吕雉倒在床上痛得打滚,直叫:“爹啊,娘啊,女儿肚子痛,痛煞我了。”吕公夫妇急得跺脚,呼号道:“人命关天,泽儿快去找医家。”吕泽答得很干脆,道:“爹啊,儿早找好医家了,是否请进来?”吕公听了大骂,吕夫人尖叫:“这还要问吗?快快请来。”
吕泽便转身而去,转眼就带来医家,仿佛那医家早早候在那儿一般。吕家二老审视那医家,只见他一袭黑衣,头上怕风一样半裹在黑纱里面,提溜着药匣子,神神秘秘,如同白日见鬼一样。夫妇两人正在纳罕,只见得那医家用黯哑的嗓门说:“此是急症发痧,我就进去延医,外人不得进入,一盏茶的功夫即刻痊愈,否则,可就没救了。”吕公正在狐疑,吕母道:“只要救得人,就都依你的。”吕泽道:“我是可以进去的吧。”又深深看了神秘人一眼,神秘人只有颔首,于是,这两人进得闺房,反手闩上门,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吕泽和医家便出来了。真是符到符灵,吕雉也不肚子痛了。吕公夫妇见状真是千恩万谢,吩咐赏钱。吕泽赶紧道:“赏钱给了我,我送医家出门,再郑重奉上。”吕公应允,将赏钱与了吕泽,吕泽直将神秘的医家直送到大街上,两人行到僻静处,吕泽道:“别装了,冒顿,我可是兑现诺言了,带你见了我妹妹,我们可是两清,互不相欠,你也可以走了。”冒顿一笑道:“我可是医好了你妹妹的病,那赏钱你得给了我对吧?”吕泽变脸,道:“你休要得寸进尺,一切乃是陈平设的诡计,也是我那痴老妹也有心于你,故此配合得好,还想要钱,她又没病,我看你是做梦。”冒顿轻蔑一笑道:“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吕大哥真不识玩儿,就此告辞,说不定日后还得兄弟亲爱也。”吕泽吐一口,道:“永远都不要再见了,就此分手,了无关系。”一摆手就走,留下冒顿沉沉玄思,忽然,他露出狰狞的恶笑,咬咬牙······
是夜,一天乱云,月色昏昧,三个黑影从吕家的屋瓦上,鹰鹫一样翩然而下,熟练地顺着院墙踽踽潜行,风吹天籁,飒飒声掩盖了一切。吕公夫妇正在灯烛下闲话,忽而,门自呀呀而开,吕夫人见此浑身生寒,畏怯道:“没由来的门缘何自开了?真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吕公正想劝慰她几句,只见一阵阴风,透人骨髓,正要唤人,几条暗影浮动,冰凉的刀刃已是架在脖子上了,吕公夫妇顿时两腿抽筋,猥琐的蹲在地上,呐呐道:“你们是什么人?”一个相当熟悉的黯哑的嗓音,沉重地说:“我们不是人,我们是催命鬼,只要你还在这单父县,你以为你们能好过吗?警告你们不要造次,否则去大司命那儿安家落户去吧。”吕公脸色死灰,在地上作揖哀告:“壮士饶命,什么都好说,你要什么只管拿去。”蒙面人冷笑道:“早如此,何必当初?那好,待会儿,我们就带走我们想要的心爱之物,那就不用谢了吧?不过,我想还是谢一下吧,先把这两个老的捆绑妥当,免起风波。”于是,这三人动手将瑟瑟发抖的吕公夫妇捆绑得粽子一样,扔在地上,吕公夫妇唯有祷告上苍庇佑,听天由命而已。
这三个黑衣蒙面人正要去,突然折了回来,吕公大叫:“苦也。”只听得那个黯哑嗓音走过来,蹲在自己身边问:“你那个现世的儿子吕泽在哪儿?快说,不说,就将你举家尽数灭了。”吕公夫妇一听,哀哀哭泣,苦告:“壮士,犬子天天浪荡,不在家中,若在,你就找他去,放过我一家子性命,小老儿夫妇存灭感恩。”蒙面人发出难听的嘲弄笑声,道:“我们就信你一回,不过,待会儿,要是碰到他,你们一家子全给灭了门。”言毕,又吐了一口,这三人这才将吕公夫妇留在屋里,狂风一样朝着吕雉的闺房袭去。
芒砀山最深处,极其荒僻的一处客栈,丛林中挑起一面杏黄的酒旗,门当官道,柴门小院,几处房舍。正是正午时分,一个犍汉驱车而来,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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