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 玉蜈蚣 一(第3/4页)  轮回之我的太监驸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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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的藕荷斗篷披的惯了,那件雪貂裘氅根本就没有在腊月里拿出来披裹过一次,但是公子你也不要太过见怪,姐姐她自幼笃信佛法,平日里最恨世人无故杀生戕命,公子你送给姐姐的那件撒花锦裘少不得要赔上长白山里多少小貂性命,姐姐她又岂肯轻易拿来披在身上,若是她当真拿来披了,说不得你怜香惜玉之下又会千里迢迢的跑去北平府替她采办更加珍奇百倍的银貂裘氅,如此罪大恶极的杀生恶孽,姐姐她又怎肯忍心看你去犯呢?”她说。

    “小丫头,你懂什么,你姐姐的身内长年淤结着一股释散不开的至阴寒气,每月一到十五月圆之夜即会浑身似千万银针探穴一般经脉闭结,痛不欲生,愈是到了北风萧瑟,落雪纷飞时节身内真气淤结的愈是厉害,此种痛不欲生之苦连江湖人都未必能够忍受得住,恨只恨云昭根基不深,武功粗浅,虽然已经努力参悟了半载有余,还是无法彻底替你姐姐驱散掉身内长年淤结下的那股至阴寒气,你姐姐每逢月圆之夜身内所承受的锥心刻骨之痛并非是常人能够亲身感觉得到的,”他说,“而云昭自幼年间就时常听师父说起,长白山上的千年雪貂绒子是世间稀世珍奇的武林至宝,只要披在身上即可立时化解身内真气逆转时所受千般苦痛,你姐姐她若是因为不忍杀生而不肯拿来披上,本也无法一力强求,好在云昭身内的真气现今总还算是盈满,只要每到月圆之夜都能够及时赶来替她输真气疗伤,你姐姐她一时间总不至于会有什么大碍的,”他淡淡的抬起头来,微微有些愁眉紧锁的轻轻嘘口气说。

    “劳烦公子牵挂,只是鸢漓命该如此,不敢抱怨天命,说来,这也不过是上天在让鸢漓还前世的债而已,”牡丹坊里最温柔似水,千娇百媚的倾世琴师玉鸢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仙袂飘渺的悄然侍立在二人身后,“只是公子以后千万不要在私续真气替鸢漓疗伤了,”她说,“公子半年来每逢月圆之夜即不惜自伤真气替鸢漓疗伤,如此似海深恩,鸢漓本就已经粉身碎骨都无以报恩一二,若是公子因为替鸢漓疗伤而终有一日真气耗尽,武功尽失,那鸢漓只怕是万死也难以赎其罪了,”她一身羽衣霓裳的含眸看着他说,那额角间一绾青丝半掩,眼眸几许流光凝愁的倾世娇颜,温柔绝美的似是连太乙之巅的冷冷冰雪都能融化,连太华云峰的千年磐石都能感动。

    “姑娘这可是折杀云昭了,举之劳,怎敢欺心烦劳鸢漓姑娘如此耿耿牵挂,云昭虽然身为公主府御前带刀侍卫,但是说起来也不过是大唐天子座下一个戴罪的囚犯,鸢漓姑娘现下虽然因身不由己而不得不栖身青楼之抚琴为生,但是比起在下这个戴罪的囚俘来,身家可不知是要清白尊贵多少,”他轻轻的伸执起案上一壶碧螺清茶,“桃花月,天气乍暖微寒,前日里长安城里方才降过几场细雨,你的身子本自单薄荏弱,快在暖榻上歇息下来,喝碗滚烫的浓茶才好,”他说话间已经温柔的伸出来,悉心的将她揽在身旁暖榻上面,回头命令灵芝即刻去鸢漓小姐的玉床上取一袭锦衾过来。

    “公子想是糊涂的很了,”鸢漓在暖榻上忍不住微微笑笑,“月里的天气可着实已经不敢当得一个寒字了,”她说,“公子顺着轩窗放眼向街上望去,今日里的天气如此晴好,许多街边女子都已经开始换上一身轻盈罗裙,准备去山间踏青扑蝶去了。”

    “哼,还踏青扑蝶,”李云昭忍不住不以为然的闲闲回头向窗外望了一眼,“女子体弱,本就极易被邪风入体,伤寒催命,如此妄自轻贱自己玉体,红颜薄命,少年早夭,想来也是该的,自已自作孽而死,又岂敢抱怨上天妒恨红颜,”他说,“更莫说那些已经生儿育女的妇道人家,如此将夫君幼子丢弃家不管不问,却两两的结伴去山踏青玩乐,照云昭看来,都该丢到汉江里喂鱼才对。”

    “好啊,鸢漓昔日竟是错看公子你了,”她微微有些谑笑的含眸看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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