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8日早,台城鲤鱼机场,岑祟便一早坐上了去往香港的班机,外边的阳光不再是和煦,而是刺眼,他放下遮阳板,勾想起往事。
张建铭和岑幸媛结婚以后,岑祟便才知道,原来张建铭的所谓金融公司,就是一个空壳公司,里面除了张父留下的三千万港币外,什么业务都没,既无员工也没流水,全靠着这三千万坐食山空。
事已至此,岑祟便只好帮女婿做安排,毕竟,女儿都被人睡了。他只好安排女婿到财务部做主管,由于张建铭是洛桑学院的,招募进来也有个好的理由,免得说是靠亲戚拉裙带。
张建铭其实洛桑学院还没完成学业,辍学去创业,可惜一无经验二无人脉,还是亏了,要不是还有父亲的遗产,恐怕连和岑幸媛约会的本钱都没有。
岑祟便开始思考自己多年来所做的一切,竟发现,董事长也不是终身的,台郡,只是暂时属于他。这时候,张建铭来见,“爸,我看这样吧,台郡公司每年有两亿的流动资金,不如,咱们想个法子,将这两亿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来,你想想,一年两亿,四年就是八个亿。。。”
“那是公司的资产,”岑祟便开始并不同意,“你别想歪了,好好坐好本份。”
“爸,”张建铭解释,“你在这里,我就还是财务部长,可是你想啊,您要是退下来了,那我。。。。。”
岑祟便回头想,也对,这钱本来就是流动的,你不动别人也会挖心思去动。“建铭啊,你记住,要是挪出来后,不能谢你的名字,要写我的名字。”
于是,张建铭借着财务主管的职位,将每年两亿的流动资金分批分次转进自己在香港的空壳公司,再按时按月转到瑞士的银行,瑞士银行多了一个“censuibian”的帐号,每个月按时会进账。
直到两年前,刚升职的王雨棋发现财务上有些端倪,张建铭连夜转走了公司的一笔两千万的资金,不过不是转到香港,而是在福州的一个银行里,岑祟便才知道,张建铭还在福州有小金库。
这事被王雨棋报案到派出所,公安局的人派人来查,果然发现了张建铭转走的证据,于是以“挪用公款”的罪名逮捕了张建铭,而福州的银行账户名是岑幸媛,因此两人双双入狱。
被警察带走以前,岑幸媛跟父亲说:“爸,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千万别说你参与了。”
“是啊,”张建铭也称,“我们会拦在身上的,不会牵连到你。麻烦你,帮我照顾我妈。”
岑祟便答应了,虽说以后不能再拿台郡的流动资金,可是四个亿还是顺利的留在香港和瑞士的银行了,由岑司空来管理。
岑司空是普林斯顿的工商管理毕业,管钱是一个准,可是,为了掩人耳目,每天故意去酒吧c玩美女的,以免被人知晓。
张建铭和岑幸媛进去后,岑祟便不方便到牢房相见,只好让岑司空传话,现在自己已经卸任了,恐怕牢房内也不会不知晓。
到了香港,岑祟便匆忙下机,打的到的玛嘉烈,已经是四年后了,他赶往重症病房,第五号床,他不会忘记的,每年可以不去牢房看女儿女婿,可一定要抽空来一趟香港,为的,就是看淑珍一眼。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岑祟便坐到她的面前,挽起手来,“就是没听你的,早点退了这董事长,要是没了这位子,或许,就不会有这些个事吧。”
电话铃又响了,岑司空的来电,“爸,你看完妈了没?”
“你别嚷嚷行不行啊?”岑祟便真的想骂人,现在,除了儿子,没人可以骂,“吵吵吵,陪你妈还要你管?”
“我这不担心你吗?”岑司空着急如焚,“你要知道,那个王雨棋已经接管了两个月,我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查到你头上。”
“你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