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忠这样一说未免欺人太甚。
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场面难看,大家脸上都挂不住。
“我阮氏四兄弟自然不敢与胡帮主为难。也无意和长江帮的兄弟为难。我三哥命丧郑冲之手,虽然向他讨命!”
“那既然如此说来,阮氏兄弟执意要跟郑公子过不去,那和郑公子过不去,就是和狐狸过不去,就是和长江帮过不去!”
“胡某人在江湖上朋友多,对头也多,也不在乎再多几个仇人!”
胡国忠霸道如此,不留余地。
阮氏四兄弟势单力薄,自然不敢跟吴国忠为敌,只好悻悻离去。
原来的佩服变成鄙夷。俗话说,公道自在人心。吴国忠处理此事以势压人,大家颇有微词。刚才建立的好感已经烟消云散,很多人也只是碍于情面,才没人言语。
众人四散离去。
石妙妙葬了自己的父亲石天良。想到自己以后孤苦无依,在父亲的墓前失声痛哭。
生死有命,各安天理。
郑冲只是在原地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对于石妙妙,他是有愧的,只是不曾说出来。
下山的路崎岖难行,路窄且陡,刚又下过一场雨,每个人小心前行,一路无语。
石妙妙骑了自己的马,跟在众人身后,父亲死在异乡,自己一个弱女子,没有能力把父亲葬于家乡,心内凄凉无比,自感从次以后再也无依无靠,眼泪流个不停。
郑冲远远跟在大家身后,和这群人,他自始至终觉得不是一路人。
天色渐晚,夜幕已临。
前无村庄,后无集市,一路走来,连个人家都没有。
郑冲此行,原来是要到洛阳府拜会远房的表叔。他父亲郑天和忙于生意,抽不出身,可是这亲戚间还是要来回走动的。郑冲作为长子,这件事自然就着落到他身上。
郑冲一路平安到达洛阳,返回路上却被道上的朋友给截了,自己也是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发生争斗,却没想放到原来这江湖上的好汉也是孱弱不堪,空有虚名,原想的一场大难居然连个对手也没碰上。
真是意外的惊喜。
在数十各江湖豪客的面前,他们一拥而上,自己居然没有让这些人沾到半分便宜。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想过原来自己的剑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初出师门,未逢敌手!
想到这里,郑冲不免有些暗自得意。
只是这《大元宝箓》是什么?
十步杀又是什么?为什么他们如此恐惧,闻之变色?
为什么有人说自己的父亲郑天和勾结金人?
到底谁才是这幕后的主谋?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所有的谜团纠缠在一起,毫无头绪。
天色黑了,山路上人也越来越少。
终于又走了一个时辰后,路宽了些许。在山坳里,总算是看见了一点儿灯火,能遇到个人家避避雨,好好睡一觉,也是美事一件。
郑冲走到灯火处,半个时辰又过去了。原来不是一户人家,是一座破败的古庙。
山墙早已倒坍,一扇山门也倒在地上。依稀看到朱红的大门油漆剥落,露出木纹,拳头大的铜钉还能看出以往的盛况。
石妙妙的马就栓在了山门下的石柱上,那马正啃着地上的野草,看见人来,喷了个响鼻。
石妙妙肯定是在里面了。那既然她在里面,自己就在这庙门外歇了吧。刚坐下来准备解开行李。突然里面传来喊声:“救命啊!救命!”
这声音正是石妙妙。
不好!郑冲跑进院子,大殿的门紧闭,里面传来一阵淫笑:“小女子,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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