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惹得周围站着的几个男人都面上藏着笑。
唐淼脸皮子不薄,甚至比谁都来的厚实,南宫琰这么一说,她反倒还挑衅的瞥了他一眼。
“少尊主这眼神可以啊。”南宫琰有多瞧了两眼,评价道,“确实威慑力十足呢。”
“南宫太子,您今天来,就是跟我贫嘴来了?”唐淼收了面上的玩世不恭,一本正经的站直了身子。
“哪能啊。”南宫琰亦止住了嘴角的弧度,“我么,不是给你送给消息来,顺道瞧么着,能不能有机会给你们小两口送点儿方便,日后我央着您们办事儿的时候,也能顺利些么。”
“太子还是不肯说想叫我帮什么忙?”
“他既然不说,我们就当没听过这回事儿就是了。”姬若离眯了眯眼,在唐淼瞧不见的地方,眼底里透着些微的危险。
南宫琰如此挑明了要帮忙,却又不说是什么,在姬若离看来,大抵还是因为天麟局势未定,他也想等着事态平息一切安定之后,毅或者,是在这次的动荡之后,唐淼在天麟当真坐实了权者的位置,方才能出面办这件事情。
唐家阿七,不管是唐家上下,还是姬若离看来,那就是应该被他们护在身后,捧在心尖儿上的,她要什么他们便给什么,偶尔任性胡闹也没有关系,聪明如她,分寸总能把握得的刚刚好。
唐家大哥刚刚放权给唐淼,虽唐淼在唐家当家人的位置上还没有坐稳,可外头的风言风语已经满大街都是,如果不是情势所迫,姬若离觉得,他一定会叫唐淼跟着自己回去,如今倒好了,唐家阿七的位置还没有完全巩固好,便有人惦记着她手中日后的权柄了,这个人,还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叫南宫琰出面求帮忙的,还是要唐淼他日大权在握的情形下,那事情,决然不会是小事,决然会叫唐淼处在风口浪尖上。
这般的事情,只要想一想,便叫他的眉头如何都不能舒展,南宫琰又怎会瞧不出他的心思,“阿离,你知我轻易不求人,我亦知唐家这位少尊主在你心中几何,我心中有分寸,绝不会叫她陷入你不想叫她陷入的局面中,所有后果我自行承担,就算他日相求,亦不会叫人知道和唐淼有所牵连。”
姬若离摆了摆手,“顶不住你就说是我帮的忙便是。”
“唐家少尊主是你家的,可不就是找你帮忙的?”
南宫琰同姬若离对视一眼,多年轻易自不用严明,沉默间,唐淼不止何时站在了两人的中间,挡了视线,“你俩感情还真好,咱能谈谈正事儿了不?”
南宫琰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天麟如今的时局,这些时日里,经了家中哥哥姐姐的口,还有凌菲同风冥涧手下的探查,唐淼大抵知晓了。
她关注盛都唐家消息,自然大部分的消息同自己多年来听闻的十分的相似,多年来,她这位皇帝姑父越来越沉溺于美色佳人,皇后过世后越发的不可收拾,对朝中大臣,多少以后宫中的嫔妃牵制,使得朝堂权力倾轧,内斗的厉害,自然内力朝臣互相陷害排挤不断,再不是当年天子初登位时君臣一心的光景。
朝中贤臣纷纷出走,天子不加挽留,甚至越发宠信身边的言官,沉迷天象命理只说,叫朝中武将也纷纷寒了心,身在朝中,却也做着阳奉阴违,表面奉承的假象。
以如今盛都城太子失踪,皇帝姑父被囚禁的表象来看,她的那位兄长,已经将皇宫的控制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说他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为过,可怪就怪在,谁都没有察觉到奇怪,没有一个人察觉。
据薄言说,盛都皇城的后宫,也正常的很,她的这位皇帝姑父日日歌舞升平,瞧不出与之前有任何的不同,若然不是上一次,在宫中,他对唐家人的态度反常的叫他们心里发毛,或许他们都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奇怪之处。
唐慕被关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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