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寝宫密室中,可天子才不会为了曾经的结拜兄弟如此逆来顺受,还要陪着演戏不叫人怀疑,尤其唐淼听闻当年天子和唐家之间那点人秘辛之后,更加觉得,要是有可能,皇帝姑父或许还有杀了唐家人的心呢。
“会不会,是阿浔,就像阴蓄拿了阿浔来要挟我一样,他同样拿了这一出要挟了皇帝姑父配合他?”
“应该不会。”薄言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记得么,上次我说,是皇上提醒我唐老将军在他寝宫的密室中的。”
唐淼点头,薄言继续道,“皇上对阿浔的宠爱可一点儿都不假,他从风冥涧回来后,对皇上的行为有诸多不满,对唐家有诸多袒护,据我所知,他也该是不知道阿浔和唐家的渊源,可每次他顶撞的时候,他袒护的时候,皇上都纵容了,多年来,不管如何荒唐,储君之位,重未想过要动摇过,若是阿浔真的被殷蓄擒住了,在见到身为风冥涧人的我的时候,他不会只字不提。”
“正是。”姬若离赞同的点头,“阿七,这么多年来,殷蓄可一直都想尽了办法讨你皇帝姑父的欢心,宫中多少美人是通过他的手送进皇宫的,兔子急了可还咬人,何况是他吖,这么多年费劲了心思,竟然都敌不过在外求学多年,还时长顶撞天子的阴浔,他心里那口气能憋下么,可他也知道,就是逼宫了,他也决然不能叫皇帝知道阴浔在他手中,不然,他换来的决然不是妥协,而是天子的怒意,和鱼死网破的局面。”
“子夺父位,弑杀兄弟,还是要继承大统的兄弟,殷蓄可没这么胆子。”南宫琰接着道,“我可听说,阴浔在一众老臣心中地位可不低,他不敢,他要是敢,也不至于请我们这些个人,陪着他看戏啊,你这位兄长啊,精着呢。”
唐淼不无赞同的点头,方才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可瞧瞧南宫琰和姬若离分析的头头是道,她忽然间就感到,在天家的事情里啊,果然永远都比这些天家的孩子要慢半拍,你这边刚想出点儿什么来,人家的思维已经跳的老远了。
“你说他请你们看戏,莫不是想说,以天子名义邀了你们这些人来瞧么着,顺道给自己物色物色盟友,再者,若然下次我天麟的太子从阿浔变成了他,也不会叫人觉得十分的突兀奇怪,毕竟么,一个天子出面替一个王爷邀请了列国使臣前来,是往素从没有过的反常举动?”
唐淼顺着南宫琰的话说了下去,却是不想得到姬若离赞同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还有些赞赏的精光。
“少尊主,你这是无师自通啊!”南宫琰拍手参赞,复又佯装头疼扶额,“你要是身在天家,估摸着,也是个难缠的角色。”
按着唐淼平素的秉性,定然十分不屑的摇头,在附赠南宫琰一句,“啧啧,你们天家的孩子当真是叫人心寒胆颤儿,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瞧了一眼她被姬若离牵在手中的小手,她还是选择了默默的不说话。
薄言沉默一会儿,忽然道,“可是,如果是这样,说不通啊,阴蓄调兵不是太过突兀了么,完全叫人找不出理由来啊。”
“有什么说不通的?”
唐琴和唐峰率先走了进来,唐悦和唐远怀紧跟在后头,瞧了一眼唐淼,唐琴道,“好你个淼淼,商量事情也不喊我们,在这里密谋啊,感情你这些哥哥姐姐们,被你利用完,你就丢了是吧?”
唐淼连连摆手,“二姐,真不是,我哪儿敢啊,正巧薄言和我凌妈在,我们才刚说了一会儿话,你们就来了。”
“得,二姐也不为难你,风冥涧的江湖事儿我们也不问,但关乎到唐家或是天麟朝堂的事儿,你一定得告诉我们知道不?”
“淼淼,天麟如今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唐家亦在漩涡之中,任何一个决定都不好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无法独自一人去扛,尽管我们的淼淼可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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