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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一听,啊!大女儿慧慧在哭骂,大女婿萧斌在怒吼……

    第三章 慧慧的家事

    (1)慧慧估摸父亲已听不见了,就再次跑进“客房”,拿起先喝的那瓶酒,一口气喝光了,还准备喝,可有些站不稳,顺手提了两瓶猛冲出房门,向迎面走来的萧斌狠狠摔去,用力过猛,许是酒醉,偏了。

    萧斌想就势抓住她的头发,慧慧风风火火,他没有抓住。慧慧窜进厨房,端起险些被酒瓶打坏的瓦罐,狠狠砸在饭桌上。”哗啦啪”,杯盘碗盏纷纷粉碎。正准备找武器,萧斌已挽住了她的头发……

    他骂:“你妈的**,好不讲理!我刚陪程望杰喝酒,就是那个老右派,就是那个驼子……”

    她哭喊,失悔呀,你害了我一生呀,不要命了,今天拼个鱼死网破……

    她这一次伤的最重,打得最惨,也醉糊涂了。

    他骑在她的头上,双手揪住她的头发往下掼……头发被一缕一缕撕扯掉,门牙又被打掉一颗,有三颗版牙已经松了,去年曾被他打掉了一颗门牙,打松了今天掉的这颗。

    她奋力用双手去抓刨他的手和脸,腕关节却被他扭拖臼了。下身被他用皮鞋猛踢,青一块紫一块,下午开始可怕的血崩,跟母亲当年的情景一样……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他还是不撒手。此情此景,稍懂事的攻攻、卫卫扑上来解爸爸的手,六岁的大女儿哭喊着把妈妈的头发往下扯,让妈妈疼得轻一点……

    攻攻解不开老子有力的大手,还被打红了眼的老子揍了一拳,踉跄yù倒。没办法,卫卫跑到厨房抓起一把菜刀,气势汹汹要砍断老子的手,萧斌不得已才放。

    慧慧万念俱灰,唯有以死相拼。好在酒涌上来,不觉多少疼痛。她扯断了萧斌的表带,撞碎了他的金表,撕碎了他的上衣,死死咬住他的手臂……

    (2)萧斌骂了一阵后,给伤口上了yào,提起公文包,叼着烟,到乡政府去了。随着体制改革他当了副乡长。

    中午,慧慧在娃儿们的哭喊声中悠悠醒转。她微微睁开眼脸,萧斌不在,知道他已经走了。本来,她已没有生的念想,但看着摇晃她的儿子,跪在地下拾掇她的散发的大女儿,坐在椅子上伸着细嫩的小手喊“我饿”、“我饿”的不懂事的小女儿……她决心活下去,把儿女们拉扯大,为自己报仇!

    孩子们把他扶上床,自觉轮流收护在床前。攻攻去找医生,卫卫和大女儿为妈妈煮荷包蛋,唉,荷包蛋里油盐少,鼻涕眼泪多,味淡情长……

    (3)第七天中午,萧斌领着大队人马回来了,怒气冲冲,杀气腾腾。她不由得又想起了“狠抓革命,猛促生产”的痛苦年代。但万事怕的开头,物极必反!她现在什么都不怕了。那几个人大都认识,他们在她家里吃了多少鸡头、羊腿、猪屁股,喝了多少酒水,呕吐过多少糟子,发过多少疯癫,说过多少畜牲话……记不清了。

    人喊拢坨后,副区长开讲:“啊……今天,我们不得已,忍不可忍,孰不可忍,才到这个萧家来。啊!是来严肃法纪,处理萧斌同志和程慧的家庭纠纷来的。啊,啊……不能算家庭纠纷,程慧你已经触犯了法律!啊,你把我们萧乡长打得浑身是伤哦,手肿泡起来了,啊……这还得了!你咬人,你……啊……你是人是狗,啊?啊?你对无产阶级的革命领导干部有深仇大恨呀!啊……啊……”

    接连几声干“啊”后就打住了,大家晓得,要茶水了。萧斌的父亲萧治元立即泡了一壶酽茶,倒一杯,恭恭敬敬递到区长大人的手里。

    他呷了一口茶,吐了几嘴唾沫,瞪了坐在卧房门边的程慧一眼,提高了基层干部惯有的大嗓门:“啊……好你一个程慧,一个女光棍!你好大的胆子!啊,你fù女翻身,就这么翻身的呀?你压制男人,啊,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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