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衣服,看也不看段文昌,径直去了洗手间。
    段文昌轻笑一声,这家伙不是没脾气。
    浴室里面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响,应该是在洗脸。
    水龙头被关掉,很快,花洒喷出了水花,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
    段文昌一边朝浴室走,一边解着自己的扣子,直到最后一颗也解开。
    衣服被他直接甩到地上。
    他轻轻的拧开浴室的把手,里面的水汽飘了一些出来。
    他踢掉自己的拖鞋,赤脚走了进去。
    朦胧的水汽里,刘树义在玻璃后面仰着头淋水,她背对着他,整个背后的曲线顺滑,肌肤白皙如陶瓷,头发在后脑勺随意挽着发髻,发尾贴在她的脖子上。
    段文昌拉开玻璃门,站在她的背后,双手掌住了她的肩膀。
    热水从他的肩膀而灌下,裤子瞬间紧贴在自己的腿上。
    手下的人簌簌地抖着,他把她掰过来,面对着面。
    刘树义拿着毛巾贴着自己的胸口,湿淋淋的毛巾即使盖住她的胸口,也盖不住她急促和呼吸。
    段文昌推着她往后退了两步,刘树义便定在了冰冷的带着明显纹路的瓷砖上。
    她的眼角涨地发酸,被他握住的肩膀的地方,电流滋滋地倒便她的全身。
    她几乎是处于紧张又神游的状态,段文昌的吻就已经下来了。
    他一把扯掉她胸口的毛巾,胸膛随即就贴了上去。
    段文昌用牙齿咬住她的唇角,吞噬着她的喘息,搅住舌头便掀开了热浪的序幕。
    热烈的肢体接触过后,这显然不是个方便行动的地方,刘树义晕晕乎乎就被湿淋淋地扔到了一张灰黑色的大床上,沉重的身躯覆盖上来。
    她像条被翻来覆去压榨的小鱼,任人摆弄着。
    这样说也许不公平,她知道自己在死死抱着对方的脖子,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对方的。
    有种没有有来的害怕,很怕自己一松手,热气和体温就全部消失了。
    疼痛蓦地传来,她张嘴大声叫了出来。
    段文昌忍着停了下来,他抚摸着她,希望她放轻松,嘴唇亲着她的耳垂,喃喃地哄着,逐渐又开始了负距离接触。
    他特意将时间拖得很长,极力忍耐着,拖到下面的人开始娇喘,开始流汗,开始软地不成样子。
    第一次,他将她送上了顶端,自己也跟着喷涌而出,抱着人一起躺进了浴缸。
    洗的干干净净地,相拥在柔软的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延展见微博。
    离婚之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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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菜
    刘树义这颗小白菜被痛并快乐着摧残了许久,终于可以洗白白干干净净的睡觉。
    温热柔滑的肌肤相贴,耳边还能听到对方稳健的心跳声。
    全身都处在软松的状态,好像在最初的最初,就是在一片温暖之地里降生。
    被人轻柔地拖在手上,然后放入香喷喷怀抱里面,天然的觉得安心,贴近又舒适。
    她眯着眼睛,柔嫩的嘴唇张了张,想说点什么,然而又太过困倦,慢慢地合上眼睛。
    段文昌将人揽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左臂穿过她的脖子圈住这人的肩膀。
    刘树义半趴在他的胸口上,她的手垂垂落在他的腰侧。
    段文昌将胸口上的脑袋瓜子往上挪了一点点,这样可以看到她的半张睡颜。
    刘树义就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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