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那几根手指会不自觉地在他的腰间摩挲几下。
段文昌将她的手抓上来,同样放在胸口上。
他闭上眼睛,心绪就如平静的流水般,洋洋地流向远方。
又是在半夜醒来,段文昌觉得胸口闷且热,手上一摸,就摸到个活人,这才意识到这是他的刘树义。
两个人躺在他的公寓,他的床上。
两人的关系已经非同往日。
他推了推那颗脑袋,刘树义砸吧着嘴巴翻一个身。
段文昌伸手一摸,胸口滑腻腻的一片,竟然有人睡觉还流口水。
他趴了起来,打开房灯,屋内瞬间由黑暗变得明亮如昼。
他眯着沉沉的眼皮,拿过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才凌晨三点一刻。
说早起床又太早,说晚又应该继续躺回去补觉。
床边的小柜子上有纸巾,他连抽三张,擦了两次才擦干。
接着又抽了两张,掰过某人的脸给她擦脸。
刘树义转过来后,脸上又块红色的印子,估计是长时间压在他胸口的后果。
脸蛋变干净了,有些碎碎点点的黑色印记却再也除不掉。
是过敏被抓破皮后的印记,留着这么些痕迹,像是长了小雀斑一样,让她即使是睡着了也看着憨憨的。
看着更蠢了。
段文昌的手放在她的背后,眼睛像是放空,又像是专注地看着这家伙。
如果他们有个女儿,会不会也是这个德xìng
段文昌自嘲地勾着嘴角,觉得自己不像自己,想得太多。
他跟她.....
段文昌的脸上和胸口,一直有只虫子爬来爬去,让人不胜其烦。
接着自己的鼻孔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呼吸都变得困难,只得改成用嘴巴呼吸。
他紧锁着眉头,被子去哪里了,胸口一片冰凉。
耳边也是曦曦碎碎的声音,似乎有人在闷笑。
他终于睁开眼睛,穿着淡粉色小熊睡衣的东西,正在捂着嘴巴噗嗤噗嗤地笑。
待他一睁开眼睛,她哇地叫了一声,跳下床穿上拖鞋跑了。
川字眉头再也崩不住,舒展开来。
他将塞到鼻子里面的纸巾抽了出来,丢到垃圾桶,起床去洗手间洗漱。
等他洗漱出来,房子里安安静静,好像就只有他一个人。
段文昌淡淡唤了声:“小树。”
没人回应,他走进次卧,环视一周,继续喊:“小树,快出来。”
衣柜门板上夹得那么明显的裤腿,段文昌上前抱住双臂。
他道:“里面的空气怎么样,是不是很清新?”
刘树义推开半道门,整个人蹲坐在衣服下面。
她朝他伸出手,段文昌轻轻松松将人拉了起来。
刘树义挂上他的脖子,拉着他的脑袋往下。
段文昌哼了一声,道:“做什么?”
刘树义将嘴巴嘟得长长的,踮起脚尖往上亲,被段文昌闪开。
她皱着眉头,道:“要.....就要!”
段文昌将人从自己的怀里剥了出去,道:“一大清早,脸也不刷,牙也不洗。”
满满都是嫌弃,还能让脸部肌ròu保持的清贵又好看。
刘树义在那里跺脚,因为没有穿胸衣,胸口的脂肪跳得很欢快,衣服也很明显地往外突出两点。
她顿时也不跳了,这样跳,胸口有点疼。
段文昌的眼睛凝在上面,不过由于超人的克制力,迅捷转开。
她像个zhà毛的圆脸猫咪,被质疑了基本的生活习惯,非常气愤。
她叫道:“我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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