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咸淡,就算出这是你小子的童子尿,而且你小子心眼儿坏,压根就没想打赌,只想骗我喝尿。”
陈康做出无辜状,道:“弟子冤枉,弟子不信夫子敢喝,如果夫子喝了,弟子一定喝。”
沈绉寒着脸道:“那你先尝下咸淡,你不尝,夫子绝对不喝。”
陈康无奈,只得添了下沾尿的食指。
沈绉这才咧嘴而笑,竖起中指道:“方才我舔的是这根手指,你舔的是哪根?”
陈康的脸登时就绿了。
这还不算,沈绉将手上的尿液擦到陈康的衣领上,收起笑容,严肃道:“今天夫子就交给你第一个人生大道理:想占便宜的人,最终会占不到便宜;想坑别人的,最终会坑了自己。你以为自己最聪明,最了不起,夫子们又啰嗦又讨厌,不配教你。结果呢,最蠢的恰恰是你自己。当一个人又蠢又没有自知之明,还不爱学习,那这个人跟傻瓜没什么两样。夫子我不愿意教傻瓜,所以今后不准你叫我夫子,要叫我先生,咱们也不是师徒关系,我只教你认字,不教你读书,反正你也不爱读书,硬逼着你读书,书多委屈啊。”
陈康被骗尝尿,非常生气,他气自己竟然被人骗,要知道,向来只有他骗别人的份儿,结果夫子还在那边啰嗦,好像在炫耀一般,心中更加窝火,夫子不光说个没玩没了,还骂他蠢,他越听越生气,刚要发作,却在听到“书多委屈啊”这句时忍不住笑了,该死,他不想笑的,他应该发火的。
沈绉终于打算告一段落了,道:“所以,这书嘛,以后由我来读,你只要认得字就行了。对了,今天我要教的字就是‘尿’字,回去好好写,明天我来检查。”说完提笔在纸上写了个“尿”字,然后扬长而去。
沈绉知道有婢女在窗外偷听,心想,自己这般痛骂陈九公子,还不得卷铺盖走人?
婢女们在窗外偷听,本来是陈小姐的安排,她深知自己弟弟的德性,生怕弟弟欺负夫子,所以派了婢女在窗外,以便随时给夫子解围。不料情况却出乎她所料,当婢女们将沈绉的话学给陈小姐时,陈小姐也忍不住笑了,方明白为何弟弟没有像以前一般,见过夫子一面就来跟自己诉苦,要求姐姐帮忙解聘夫子。
陈小姐笑完,一本正经道:“这位先生虽然滑稽,却当真有些手段,九郎的性子也该有人收收了。”
第二天,沈绉继续上课,检查完前一天布置的功课后,就让陈康将所有会写的字全都写出来,理由是摸底测试,他得知道学生的水平,才能因材施教,不然教了九公子会写的字,九公子又该觉得无聊了。吩咐完,就搬了把椅子到房间外面晒太阳。
陈康捺着性子写了几张纸,借口给先生过目,跑到房间外,看看沈绉在干什么。
沈绉接过写好字的纸张放一边,把陈康赶回房间,自己则继续闭目睡觉。
陈康写了几张,又忍不住跑出来,沈绉再把他赶回。
如是几次,陈康忍不住质问道:“先生,我陈家请你来是为了教我,不是让来你晒太阳睡懒觉的,你如此懒散,还怎么为人师表?”
沈绉闻言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道:“你这倒霉孩子,还有脸说,要不是昨天沾了你的童子尿,染上你身上的懒病,我也不会白天犯困。”
陈康小声嘀咕:“真会找借口。”
沈绉接过一叠写满字的纸,胡乱看了几张,道:“让我来看看你写的……什么玩意儿!这些鸡爪子能称为字?出门千万别说是我学生,否则只会让你更丢人。”
陈康的脸挂不住了,满面怒色,立时就要发作。
沈绉见状,松开一直握着的左手,那是一块由冰化成的凸面镜,调整光距,将焦点对准陈康写字的纸上,嘴中还在叨叨:“人都说字如其人,你小子人也不丑,怎么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