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漫不经心地游走着,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簌簌直落。
“我听姨娘说,你不愿意伺候爷?说来听听,这是什么原因?还是说,你看上谁了?”
水蓝已哆嗦得不成个儿。
“今天爷才发现,你也算有点姿色。果然,你不能离开这个家。爷舍不得你呢,水蓝。”
这一句话不啻晴天霹雳,当下就把水蓝炸得手足瘫软。
但是她却没有软下去,一双有力的臂膀拦腰将她托起。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冷硬的床板。
一直以来不敢想的事,在她未及提防的时候,终于发生了!
“大爷不要小人是二姑娘的人”
猛然被拽开的衣带宣告了对方的恼怒:“一个庶出的丫头,凭她飞再高,只要爷一句话,就能让她身败名裂。不是吗?有什么比至亲的否定更具说服力的呢?乖乖的,有你们的好果子吃。不然——”
没有任何怜惜成分在内的骤然侵入,一度让水蓝痛厥过去。她不敢喊痛,不敢呼救,更不敢挣扎,撕裂一般的剧痛使得她止不住地抽搐。
汗出如浆,混着刺鼻的血腥味儿,随着黑暗的意识凝结成无边无际的湿冷。
痛疼遍及四肢百骸,仿佛正被一头饥饿的野兽浑无章法地撕扯c吞噬:面上c颈项c肩臂c前胸
沉重而急促的喘息透露出野兽的欲求与快慰,只是在她听来,遥远轻渺如隔着厚重的棉被。
“就是这样像拔不出来的瓶塞肥狗胖丫头,果然是人间美味”
初二祭财神,姑爷看丈人。
巳时二刻,孙浣裳携带妻子家人过来了,受到钟家的隆重款待。
晚间大摆宴席,地面上所有有点头脸的,几乎都给请到了,包括永丰仓的副使吕梁c警铺的唐铺长c钟家各处田庄上的管事,以及地方上长久以来跟老太爷一个阵营的老者。
像李棠c汪屠等,即使平日里三天两头过来蹭吃蹭喝的,也不由得为今天的这阵仗感到些许紧张。
这场酒宴倒比团年宴来得还要盛大。各房全都到齐了,就连四姨娘都因为生养有功被安排到了坐席上。
平日里,孩子们总觉得花厅太大太空,可以在其间打鸡c蹴鞠c老鹰抓小鸡,今天一下子就觉得有些拥挤了,满满当当的全都是人,感觉喘口气都有些发胀。
但天下事,从来都是福祸相依的。
这般繁华热闹的背后,必然隐藏着同等分量的意外。
这一点,在冯恬姗姗来迟的那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印证。
在这个家里,她本来就不待见于人。以她浓郁得化不开的阴郁,若是出现在酒席上,必定会影响到周围人的心情,因为,筵席打一开始,就没有人去通知她。
可是这会儿,她竟不请自来。
寂静是能够传染的。从门首,很快地传遍了整个花厅。
这种异样的肃穆似乎有些滑稽,即便是孙浣裳出现的那一刻,众人都不曾如此地有默契。
好像万事俱备,就等着这一个人出现c开口。
诡异的感觉瞬间升腾起来。
冯恬站在花厅门口,有意无意地堵住了这个出口。她异常冷静地环顾全场,最终,将目光聚焦在当中的一人身上。
她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上,令人发紧。
最后,她停在了孙浣裳的面前,握拳屈膝c盈盈而拜:“县丞大人在上,请为小女子主持公道!”
说着,就跟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一卷纸来,当真众人的面展开来。
诉状之上,血红一片,隐约散发出浅淡的血腥味儿。
座中一片倒吸气声。
对红色格外敏感的二老爷当时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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