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给她挣来的。若苏也好,若萤也好,若萌也罢,全都劲儿往一处使c心往一处想,齐心协力为她挣下了这份体面。
因此,她如何能不惜福?如何敢不珍重?
这些活生生的事实向世人证明了一个明晃晃的事实:她叶蓁好样的!她教育出来的孩子也都是好样的!她和三房代表着正直c善良和勤奋,而这些,正是能够让四房宾服的最有力的证据。
自觉拥有已经太多的叶氏,深知知足常乐的道理。因为日子日渐宽裕,她的心境也随之有所改变。对于钟家的怨恨,似乎也在慢慢地减轻。
还是那句话,打断骨头连着筋。三房只要一天挂在钟家的家谱上,钟家的光荣就是三房的光荣,而钟家的耻辱也将是三房必须要努力洗脱的耻辱。
所以,冯恬的奉承根本就难以在叶氏心里激起水花来。
她要的是真相。谁是谁非弄清楚了,亡羊补牢也好c痛定思痛也好,这件事总须有个明确的定论,也省得稀里糊涂地给人年复一年c日复一日地猜疑c咒骂,甚至是攻击。
“姑娘你口口声声喊冤,不知道可有证据?既然跟二姑娘有关,自是要与她当面对质才合理。但是显然,这件事不是当下就能办到的。你就算再苦c再急,也只能等。说实话。就是现下写信去请她回来,也还是需要好几天时间。你觉得呢?”
她自觉得这番话说得合情又合理,孰料却遭到了冯恬的反驳。
“三娘打得好算盘!先诳了我回去,至于二姑娘几时能回来,——三娘做得了主吗?那还请你告诉我,她几时回来?十天?半个月?还是三年两年?你们一直就是这么打算的吧?慢慢地拖死我,是吗?”
叶氏不禁怒道:“这孩子怎这么不讲理?二姑娘现在这个情况,哪里是这个家能说了算的?使唤她的人,不是你我这样的平头百姓所能接近的。要二姑娘撇下差事回来,不用先跟当家人打个招呼吗?说白了,在人家手里做事,你以为说走就走c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好心好意,你倒说这种话,有意思吗?”
“我早料到会这么着。”冯恬罔顾了她这些话,只管自言自语道,“确实,她而今出息了,飞上高枝儿了,不是一般人能指使得动的。论起来,她该好生谢谢我才是。三娘要证据,证据还分个主证佐证,是吗?都说是主仆一心,她不在没关系,她的丫头不是还在吗?有些事,为奴婢的知道的不会比主子少。不如就请水蓝姑娘出来说道说道?”
“水蓝”二字一出,座中一片哗然。
水蓝可是二姑娘的人,怎么会想到要她出来作证?身为奴婢,就算是主子犯再大的错儿,也断然没有检举背叛的道理,这可是《新明律》中明明白白规定了的!
这个冯恬,莫不是真的病得不轻?
可是看她的表情,似乎又是胜券在握的感觉,难道说,此事走向会出人意料?
如此一想,不少人暗中倒是有些期待了。
水蓝很快就到了,战战兢兢地,走路都有些不稳。
一进门,头也不敢抬,直接就跪倒了。也不知道是害怕c还是害冷,声音和身子一起,抖得跟筛糠一般。
冯恬和颜悦色地跟她说道:“不用怕,有什么事,我会一力承担的。你且说说,我脸上这个伤是怎么得来的。当时的详细经过,你是最清楚的,你且照实说就好。”
水蓝抖了半天,忽然间就崩溃了,伏地痛哭流涕:“姑娘你不要逼我!出事那天,我一直都在我们姑娘身边不假,但姑娘说是我家姑娘害你,我没瞧见,也没听说过,不知道姑娘想要听什么。姑娘你送我东西,又许诺会带我离开钟家过好日子,这种事是不可能的!我生是钟家的人,死也是钟家的鬼。虽然我只是个奴婢,可是这种背主弃义的事儿,打死我,我也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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