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不解,看着他。·
“今日父皇在紫荆阁宴客,我呢借口用功读书就跑了。”
桃夭夭不明白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今个来的都是年轻皇室宗亲,最重要的是京城第一美男连誉来了,所以啊,那些宫娥内监忙完了活都去那边瞧他去了。”
“连誉来了?”
桃夭夭惊讶,那华歆岂不是也会去?
她忽然从那桥墩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将柳圈递给了宇文暄,“谢谢殿下陪我这么久,现在我得回去了。”
“你去哪?我陪你吧!”
“不用啦!”
桃夭夭朝他摆手,一熘烟儿就没影了。
宇文暄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唇角渐渐生出一角笑意。
这时候有陈王的小内监屁颠过来,“殿下,适才您真厉害,郡主看上去很高兴。”
“你们简直是一对金童玉女。”
宇文暄向来对拍马屁的都会给他一下子,故而当他侧目看过来时,小内监连忙矫健的躲了一边去。
未料,陈王这会儿却道,“再说一遍,本王没听清楚。”
于是,那内监又回来使劲的说了一遍,“殿下和长乐郡主简直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啊!”
宇文暄心里乐坏了,走起路来,也一副“春风得意马蹄轻”。
只是,他又在寻思:不知道这丫头对他陈王是个什么意思?
身后的内监正跟着,忽然“噢”地一声,捂住了肚子。
内监还是没能幸免的挨了殿下一下子。
不过似乎比往日的轻了大块,于是连忙感恩,“多谢殿下手下留情”
紫荆阁靠近两个地方,一个是天师的摘星台,一个是南牙子的坤申阁,且太极殿的子午线穿过此阁。·
此阁是第一次用来宴请臣子。
西伯侯连誉甫一进来,就觉出隐隐的不舒服。
他面相清秀,只是没着从前精致的白袍,一袭灰白色的清风布袍,脚下蹬着一双纳制的千层底布鞋。
手上打着一把墨白二色的山水纸扇,仪态出尘悠闲,仿佛就是一位朴素清逸的隐士,刻意的低调,却遮掩不住他天生的气质高华。
紫荆阁的穹顶是阴阳八卦的图案,每位客人的位置也处在布局之上。
皇帝居上,左右两位身着阴阳道服的人。
一个是白发,便是最有名的天师张天戾,一个黑发瘦脸的坤申君南牙子。
左右有太子、梁王、清平郡王、陈留郡王、长驸马姜黎、大将军之子司马承德,最后才来竟然是齐王,那个残在轮椅上的王爷。
皇帝从未邀请他西伯侯与诸位皇亲国戚共宴,除夕宴上几位侯爷皆在列,他连誉并未在邀。
一则与他向来低调隐逸有关,二则皇帝从未将他一个亡国奴当回事。
连誉神采淡淡,但心里明白今日只怕是鸿门宴,可他不得不冒险而来。
皇帝自是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诸位皇亲国戚一番寒暄见礼。
后来皇帝还褒奖每个人,甚至着重赞扬了连誉。
连誉皆客客气气回礼。
然后天师说到这紫荆阁的布局和妙处,“紫星辉映,镇妖除魔”之能,又经坤申君的一番添油加醋,在座的有些外人心里有些惶惶。
神道玄幻的东西,最能催眠人的意志。
话不知怎么扯到去年的事情。
“朕记得天师说过,灾星降祸,唯在冬至之日有神物可辟邪。冬至日你们可有收获?”
“回陛下,去年冬季西南普降大雪,绵延一月,冬至日午时,摘星台测算一处发生地裂雪崩,星卦上有异动,乃是一神秘玉器现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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