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好好在房间里休息下好不好,我去去就来。”
“嗯。”她失魂落魄的答了声就躺在床上不动了。
墨歌随后推门进来,手里拿了一杯水。
“阿玉,把药吃了再睡。”
她又无比顺从的接过他手中的药丸吞了下去。
她结婚了,而且她的丈夫还说她有病,每天晚上都要让她吃药。可是她没病啊,她觉得自己正常得不得了,没发烧也没感冒,她知道太平洋是世界最深的大洋,知道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最大的沙漠,也知道天上的恒星会发光。她怎么会有病呢?一定是别人弄错了。
“我以后不想吃药了,我没有病。”
她仰起颈脖这样道。
墨歌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安抚她:“阿玉乖,别闹,等你好了,我们就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药丸好不好?”
“我们今晚住在这里吗?”
“嗯,我们今晚住在这里,明天一早回去。”
她不喜欢这里的新房,总是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迫朝她拼命汹涌而来。她更不喜欢这里的人,每张亲和善意的人皮之下散发着白骨森然的冷意。踏进这里的每一步都令她窒息欲死,但她不敢同墨歌说出来。
她的人生是那样琢磨不透飘渺虚幻,除了墨歌,她还有什么可以失去呢?
她不敢轻举妄动了,生怕一不小心他就会消失在自己面前。
她不再说话了,阖上苍白的眼皮像死去了那样。墨歌不会答应她的,她总是知道,他就是要让她每日都吃药才会甘心。
“乖,阿玉乖,快快入睡。”
后来,不知是药效的缘故还是他轻柔的低哄,夏承玉很会昏睡过去了。昏黄灯光之下,一层水光涟涟的汗珠冒上她浓密的鬓额,男人伸手轻轻抹去了它,神色复杂的掏出手机。
“高医生,麻烦你来一趟老宅。”
男人一跨出房门,原本还在床上睡着的女人立马睁开了眼睛。
从紧闭着的书房可以听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嗯,她还会梦到从前的一些事,只醒来后又统统都不记得了。”
“这是个好现象,记得,尽量避免对她造成精神刺激,譬如:从前的人和事”
“她近日净精神恍惚的次数增多了,今天她好像还认出了梦中的我”
“不可能的,她的病情还没有乐观到那种程度”
“你是说,现在吃的那些药没有什么效果吗?”
“只能维持她的稳定,但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你趴在这里干什么?”
夏承玉还想继续偷听下去时,被耳边一道冷冽的嗓音吓了一大跳。
凤清染正眯着一双凤眼冷冷的盯着她。
“我我在”
来人正是她丈夫的弟弟,是个十足的美男子,但自己却莫名的怕他,那股来自他身上隐约的排斥和厌恶使她很明显就察觉到了。
她四肢僵硬的很,站在他面前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
“大哥在里面吗?”
正以为他会说些什么话来凶她时,冷不防又听得他轻轻问了句。
“呃,哦,对,他在里面。”
风清染眉尖浮了一抹轻微的厌恶,盯着眼前一脸惊慌的女人:“如果不介意,到楼下坐会儿吧,我妈很久也没有见过你了。”
夏成雨本能就想拒绝却瞥到他眉尖上那抹戾气,顿时瑟缩了,呆呆的迈腿走下了楼梯。
“妈妈。”
“奶奶。”
正在嬉笑着的秦蕴人和严上梅蓦地止住了笑容。
“你怎么下来了,墨歌不是让你回去休息了吗?”秦蕴人问。
“哦,我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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