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苍白柔美的脸没有一丝生气,像极了一个牵线木偶。
秦蕴人没有做声了。
“来,承玉,坐在这儿,跟妈妈一起看电视。”严上梅向她摆摆手。
她木讷的走过去,坐在她身旁。
电视里正播放惊悚的日本话剧,秦蕴人和严上梅看得津津有味的。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剖开了一个小女孩小小的胸腔,挖出了里头鲜血淋漓的内脏,抬头吃吃笑了声竟把一颗心脏一口咬了下去
夏承玉脸色苍白忍不住浑身战栗。
严上梅发现了,连忙搂住她柔弱的肩膀,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吓坏了?别怕哈,那只鬼不过是真人化妆而来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那个内脏只是一个道具而已,是假的”
而她已经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任凭严上梅如何在她耳边安慰她都止不住浑身的战栗。
秦蕴人瞥了她一眼,“墨歌媳妇要是不舒服就赶紧上楼歇息吧,时候也不早了。”
像是得到了大赦,她猛地站了起来慌忙跑上了楼梯。
“妈,你看,她现在的精神状况有好些了吗?”
“没看出来有多好,唉,墨歌这小子偏偏要娶她,当初顾丫头是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啊!”
“她这样神经质的,将来怎么生小孩?”
“唉,我真是不愿意墨歌娶的她”
倚在楼梯阴暗面的夏承玉面无人色的抬着腿走进了房间。
夜深了,墨歌洗去了一身倦色躺在了夏承玉的身侧。女人瘦弱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令他心神为之一振,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黑暗中,夏承玉微微抖了抖身体。他即刻捕捉到了她的异常,惊讶她现在竟还未睡去。
慌忙板过她的小身子。
对面之人泪眼涔涔,眼眸浮肿,明显是哭的。
他可吓坏了,忙迭声问道:“阿玉,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乖,别不说话,告诉我,你哪里不舒坦了?”
她吸了吸鼻子,任由炙热的泪在自己娇嫩的脸颊划下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泪痕。
“你说我生病了,还要我每天晚上吃药”
“是不是因为我是个神经病?”
墨歌心如刀割,看着黯然失色的她嘶哑道:“为什么这么问?”
一串晶莹的泪珠坠落下来,被他温热的指腹抹了去。
“我都听说了,我都看在眼里,你休要骗我了!我真是个神经病吗?不然你也不会请医生为我看病,让我吃药,一定是我有病对不对,我有病,我是个神经病”
她又开始神情恍惚喃喃而语了。
墨歌撑起半截身体,温热的唇抵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嗓音无奈而叹息着:“阿玉,你知道吗?其实我才是一个神经病。我才有病。”
她呆呆的看着他暗黑的深眸,忘了啜泣。
“这些年,我为了爱着一个女子早已百病缠身。”
“我这辈子只栽在了一个女子的手里。”
“在不能见到她的每一刻里,我便如一条搁浅的鱼儿饱受折磨,在即将枯竭的水坑之中苦苦渴求着难以到达的潮汐。”
“她笑的时候,我比她还要神采飞扬。”
“当她啜泣之时,我的天空烈日遁世寒风凛冽,黯然者如我。”
“我可以忍受一切痛苦却惟独不忍她遭受疾病的威胁,偏偏她是那样娇弱,风一吹就会倒,我不得不时刻小心谨慎,以免她遭受任何不测。”
“我的心都跛了脚,她却还总是哭,她把我整个人都哭坏了却全然不知。”
“她总是在我深深爱着她的时候说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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