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想些什么。
姚雪转身到厨房温了杯热牛奶端到他桌前,看着他疲惫冷清的脸孔,有些巴巴道:“先生你喝杯牛奶吧。”
女人声音柔软,梅胤睁开眼睛,看着她似莲花洁白的脸,有些怔怔的。
宽大的黑色羽绒套在女人的身上,只能看到下面两条纤细而修长的小腿。梅胤没能忘掉,当这两条小腿别在自己腰后供自己奋力驰骋时,滋味有多。
他一眼就看出来,眼前的女人瘦得厉害,从前红润的脸颊只余巴掌儿的大,嘴唇也呈灰白色,这跟她异常白腻的肌肤是一点也不搭的。
这几年,她虽为他煮饭,却从未被亏待过,该升的工资都升了,过年过节该给的奖励都给了,甚至暗地里,他还吩咐丁悬给她每月额外添了一万台币,若不是前阵子她那混账继母利用她的善心骗去了她所有的钱财,她不缺钱花的。
那么,这几个月,她为何会瘦得厉害?
胸口不知哪个地方忽然就颤动了下,梅胤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自己终究因为一己之私耽误了她,如今他要放她走,也会给足她钱财,保她从此生活无忧,自此也会寻得一位好丈夫嫁了
似是主意已定,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底已一片清明。
姚雪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如此冷静的瞧着她,心中某地的不安渐渐发酵。
“先生”
梅胤打断了她的问话,正色道:“姚雪,你走吧,再也别回来了,我梅胤爱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世界在她耳中嗡嗡作响,脚底下地动山摇,她腿一软,几个踉跄,跪倒在地。
手不停的颤抖着,发白的十指疼得痉挛,她死死捂住胸口,止住那颗狂跳不已的心脏,害怕它就此冲破胸腔。
她终是挣扎着站了起来,仰头看他,嘴里冒着苍白的笑。
她当然知道他口中说爱的女人是谁。呵呵,也对,想来他们之间女儿都那么大了,正主以后肯定也要回来的,到时她再死皮赖脸c不知羞耻,对她没有一点好处。
她姚雪是傻,却还没傻透呢。
“先生,你是不是一直都把我当做成一个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压着哭音,淡淡问道。
太阳竟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清冷微弱的日光打在他脸上,染了冬日里的一片白。
梅胤低垂着眸子,似是思考,男人与身俱来的矜贵气质就那样在清冷的晨光中将姚雪击得溃不成军。
他一直是男人中最引人注目的那一类型,即使今年已经五十了,瞧着仍然跟三十岁的小伙儿没什么差别。如果不是他头上掺杂着的几缕斑白,她真以为他也只有三十岁。
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像五十岁。
没有哪个五十岁的男人,会在床上与她抵死缠绵,折磨得她浑身瘫软,而他还能精神抖擞起来正常办公。
她总能记得,当她惹恼了他,他对她唯一的惩罚就是让她几欲死在床上。
这个男人拥有永远不枯涸的旺盛精力。
气温冻到冰点,明净的落地窗外,有一片晶莹的雪花徐徐落下。
姚雪眼里冒了一层氤氲,恍惚中,只听得他低沉了“嗯”了声。
“什么时候?”
悲痛中,她这句话问得不清不楚,原本她想问的是,什么时候把她当成了一个玩物?只剧烈抽动的心脏和小腹令她无暇顾及。
梅胤却一下子抓到了她问点,狠心道:“在上你的时候。”
姚雪不敢置信的看他,连眼中何时掉的泪也不知了。
好!梅胤!她今日才知道他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了!
铁石肠如此,一刀两断得这样决绝。从前他们在床榻缠绵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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