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拳脚,逐渐臻入上乘,才修习静功,所谓由外入内是也。
但梅花道人是练气之土,他从练气入手,他的武功,全是内家真气修习到上乘境界,才
领悟出来的,这是由有形化无形是也。
祝文辉家传武功,虽是鹰爪门,但他自幼就跟师傅梅花道人修习玄门练气功夫,得到
“参雪丹”之助,一身功力,也较一般练武之人收效更宏。
闲言表过,却说在祝文辉冲开穴道之际,躺在窗下的冯大海等四人已经醒了过来。
冯大海双目一睁,从地上坐起,便已发觉自己穴道受制,不觉大声道:“朋友,你们这
是干什么?”
其余三人也跟着坐起,齐声道:“我们是做小生意的苦哈哈,大爷们把我们抓来,不知
犯了什么法?”
祝文辉趁他们说话时,暗以“传音入密”朝桑飞燕道:“妹子,你快些运气,从‘板尾’
往上冲,只要冲开‘凤眼穴’,受制穴道即自解,但须切记,依然要装作穴道受制模样,不
可轻举妄动。”
他话声一落,也缓缓睁开眼睛,舒了口气,翻身坐起。
冯大海看到祝文辉,桑飞燕两人,也着了人家的道,心头暗暗吃惊,急忙叫道:“大公
子,二公子,你们也……”
姓索的小老头手中旱烟管一扬,yīn侧侧喝道:“这里不是你话家常的地方,你们统统给
我站起来。”
祝文辉心中暗道:妹子正在暗中运功解穴,我该和他多拖一些时光才好。
心念一转,抬头看了姓索的小老头一眼,气愤的道:“你是什么人?”
姓索的小老头yīn侧侧道:“你不用管我是谁。”
祝文辉道:“你究竟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在下兄弟和你无怨无仇,你们……”
姓索的小老头yīn森一笑,截着他话头,道:“你不用多说,见了咱们将军,自会明白。”
祝文辉道:“将军,你们将军是谁?这是什么衙门?”
姓索的小老头道:“你问的太多了。”
姓黄的汉子叱道:“索师爷叫你们站起来,你们还不快站起来?”
祝文辉回头一看,桑飞燕依然闭着双目,心知她尚未冲开穴道,急忙转过身去,咳道:
“我兄弟怎么不醒来?”一面站起身,朝姓索的小老头大声道:“你们在我兄弟身上,做了
什么手脚?”
姓索的小老头回头朝姓黄的汉子问道:“你是不是给他解yào闻少了?”
姓黄的汉子还没开口,桑飞燕已经睁开眼来,口中不觉轻唉了一声。
祝文辉慌忙俯下身去,问道:“二弟,你醒过来了?”他背转身子,正好挡住姓索的小
老头视线,暗中朝她使了个询问的眼色。
桑飞燕朝他暗暗点了点头,才道:“大哥,他们是什么人?我好像被人制住了穴道!”
祝文辉看她点头,心知穴道已解,忙道:“二弟,你快起来,我们见他们将军去。”姓
索的小老头旱烟管一挥,朝两个黑衣大汉,吩咐道:“把他们带走。”
两个黑衣大汉应了声“是”,由提灯笼的汉子朝大家喝道:“你们跟着我走。”
当先朝门外行去。
另一个黑衣大汉挥着手吆喝道:“出去!出去!”
三个小贩装束的人走在最前面,冯大海因是祝文辉两人的护院身份,脚下一停,侧着身
子道:“大公子,二公子请。”
黑衣汉子不耐道:“你们还不快走?”
桑飞燕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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