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行事为人,很对我的脾味,可惜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传授他的。”
不老公公道:“如果你参悟出破解黄衣人剑招的方法,你愿意把那方法传给他么?”
杜玄毫不迟疑道:“当然愿意。”
不老公公点头笑道:“好!咱们一言为定。现在我带他去办件事情,少则十天,多则半月,咱们会再来金家酒店寻你。”
杜玄诧问道:“你打算带他去办什么事?”
不老公公公“这个你暂时不用打听,见面之后,自然明白。”
说完,由石洞中抱出烂醉如泥的海云,飞身下山而去。
海云平生从未如此醉过,更未领略过酒醉清醒后,竟是这般痛苦。
他醒来第一个感觉,是混身虚软无力,仿佛睡在一堆棉花上,接着,便是口渴,好像已在沙漠中熬受了许多日子,喉咙火辣辣的。,连唾液都快干涸了。
当他想撑坐起来时,更发觉一颗头竟似千斤般沉重,重得几乎要从颈子上折断下来。
他奋力挣扎几次,终于又跌回枕头上,定定神,忽然听到磷铅车声,敢情自己正睡在一辆飞驰着的马车上?
刚自发怔,车身突然一震,蓬地一声;立刻向侧倾倒。
海云未会提防,一头撞在车壁上,原已够沉重的头,更是一阵金星乱闪,奇痛yù裂。
这时,马车已经停止,只听前面车辕上有人喃喃抱怨道:“越急越出毛病,好好的车轮子会脱轴飞了,真是倒霉邪气。”
那人可能是想修换车轮,诅骂声中,竟猛可把车身掀起,检视铁架,这一掀,海云身子一滚,又撞到对面车壁上。
直撞得头晕目眩,不禁发出了呻吟。
那人“咦”了一声,一松手,马车又重重顿落下来。
车身忽正忽斜,海云受罪更大,就像盘子里的一颗弹丸,被弄挪东倒西歪,满车乱滚。
“蓬”的一声响,车门启开了,随着大蓬阳光,一颗白发头颅伸进来,问道:“小娃儿,你醒过来啦?”
海云恍您觉得那满头白发很熟悉,却一时没有想到竟是不老公公,只喘息着道:“水……给我水……我渴……渴死了……”
不老公公伸手递过来一只葫芦,笑道:“好小子,你可真能睡,若不是车子倒了,你还不会醒吧?”
海云简直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一把抢过葫芦,拔开塞子,便“咕嘟嘟”灌了一大口。
一股火辣辣的液体冲喉而入,海云急忙闭口,用力摇了摇头道:“这是酒!不是水!”
不老公公道:“本来就是酒,谁告诉你是水了?”
海云道:“我已经醉得快死了……你还给我酒喝么?”
不老公公咧嘴笑道:“正因为你宿醉未醒,这叫收‘还魂酒’,专解宿醉。”
海云定定神,不禁诧道:“呀!果然奇怪,现在头已经轻多了,当真比刚才清醒了些。”
于是,举起酒葫芦,又喝了一大口。
不老公公忙把葫芦夺去,道:“还魂酒不能喝得太多,再喝就变成送命酒了。”
海云休息片刻,神智体力已渐渐恢复,也看出眼前人是谁,便问道:“老前辈,咱们不是在金家酒店赌酒的吗?怎么到了这里?”
不老公公道:“那是两天前的事了,你整整醉了两天两夜,许多热闹全没有看见,实在可惜得很。”接着,便把酒店里发生的事,大略说了一遍。
海云骇然道:“那三名黄衣人一定是那聂开泰和金蚯蚓宫弟子,晚辈远赴石楼山学剑,正是为了对付他们,但不知杜老前辈可有破解‘追风剑法’的办法?”
不老公公摇头道:“他苦想了三个时辰,仍无破解之法,所以我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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