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允吩咐了暗卫之后,思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最后起身亲自去了将军营查看了一番,守门的侍卫见状,正要朝他行礼,被他抬止住,随后撩起了帐子,看了看里面,见不远处的床榻上沉睡的人影,他松了一口气,放下帘子之后,将那侍卫叫了过来。
“她回来的时候你可有注意她的不同?”霍允冷静的问道,那侍卫恭敬的回道:“回督统,小的一直在这里守着,乔公子出去的时候仅仅只着单衣,对我们也毫不在意,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她回来的时候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看神色倒是同出去之前要好了一些,眼神也锐利不少,在进去的时候还特意看了我们一眼,但也没做什么便又进去直接睡了过去。”
霍允思量着他的话,倒是同暗卫回禀他的没有什么出入,他点点头,悄悄在侍卫耳边低声吩咐着什么,说完之后,他才冷淡的问道:“如何?可听清楚了?”
那侍卫慎重的点点头,抱拳而道:“属下明白了,督统放心,属下定会办的妥当。”
霍允满意的点头,挥挥让那人退下,随后自己正要抬脚往凌天珩所在的骑兵营而去,却刚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这会儿已是深夜,怕他已经就寝了,他如今身上还有伤,理应多加休息才是,还是明日再告诉他好了。想着,他叹口气,换了个方向,往自己的营帐里而去。
这一晚就在这般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危险起伏的夜晚渐渐度过,第二天一大早,乔安歌便在一阵阵的操练声清醒过来。清醒的一瞬间她顿时感到头有些隐隐作痛,该不是昨日睡落枕了吧?乔安歌嘀咕道。看了一下周围,却没有见到白矾,奇怪,一大早的她去哪里了?
乔安歌边揉着胀痛的眉心,边起身在侍卫早就打来的水简单洗漱了一遍,归于乔安歌的身份有些特殊,而军营里除了她们两个,连半个女子的身影都没有,而男子也不便伺候乔安歌,所以穿戴衣裳之类的自然就由乔安歌自己打算了。
好在军人的装束倒是简单,她随意穿了凌天珩之前给她准备的衣裳,将一头青丝高高束了起来,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凌天珩给他找的这块铜镜看着实在模糊,但好在还能看到人影,待收拾整齐了,她边满心欢喜的出了帐子就要准备离开,却突然一把被守着的将士给拦了下来。
“还望公子安心待在帐子里,将军吩咐了,在他回来之前,公子不得随意出入营帐,若非要离开也只能有人跟着才行。还望公子等白矾公子回来之后再出去也不迟。”那侍卫说话倒是很是客气,可是说的再委婉,乔安歌也算是一下听了出来,心一下有些恼怒,凌天珩这是什么意思?囚禁她吗?凭什么?
“等白矾回来?为何?我是下人还是死囚要让你们这么监视着我?凌天珩呢?他昨日一整天没有出现这会儿就同你们下了这命令?怎么?一晚上还没有他的身影不成?”乔安歌冷声道,平日里还算脾气温和的她倒是少有的发了脾气,她的脸色在听完之后黑了不少。
那侍卫被她一番厉声训话之后,倒是神色不变,但仍旧挡在帐子前,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乔安歌一阵恼怒,但还是保留着清醒,她只冷冷的看了那侍卫一眼,倒也没有再继续发牢骚或者对那个侍卫发火。
她心有些莫名的委屈和失落,很显然,那些侍卫会这么大胆,自然是收到了指使的了,而收到这般严密的指使除了凌天珩以外还会有谁,她既感到愤怒也感到困惑,她虽然猜到是谁将她关在这里,但为何将她关在这里,她确实半点思绪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她的身份的事?可这都过去几天了,若真是因为这个,自然是不会让她以男装待下去,还让她接收军营里的那些个难事。那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突然对她如此?
也不知白矾去了哪里,如今想来,难怪昨日白搭那边死活要留在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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