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现在看来不光是想与她一起同寝,还有凌天珩让她监视的成分在吧。为什么?到底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她?
乔安歌有些难受的想,想着她抬想要掩盖自己因为难受而有些酸涩的眼睛,但一抬却不小心按到了额头哪里,随后便是一阵刺痛,乔安歌一惊,随后便再抬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发现一些方才洗漱的没有注意的地方。
一模又是一下轻微的刺痛,怎么回事?乔安歌忙起身走到铜镜前,只见里面那有着不凡容貌的女子,脸上竟多了几处伤痕,虽然细微但到底有好几个地方都有,所以看着就有些吓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一直在营帐里吗?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这些伤口,且看伤口的形状也不像是被刀伤所致,这些细小的伤口,显然像是被什么钝性的东西给划伤的。可昨天晚上她就和白矾一起,哪里会变成这样?
想着,乔安歌起身又想往外走去,她的去找白矾,虽然她并没有怎么怀疑她,还是也许她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昨夜她可是一直和她一起,想着她再次转身,却在有了几步后,身子猛的一颤,有些不可置信的转过身,怔怔的看着原本很是干净的地面染上的几处污泥。
看着地上污泥的方向,最终她怔楞的看向自己的鞋子,脑好像一下闪过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抓不住。这些污泥是哪里来的?将军营虽是沙场之地,但这几日又不是雨季,怎么可能粘上这些东西,而且,她缓缓蹲下身,仔细的看着地上的几处污泥,微微眯起眼睛,这显然是在哪个有些湿润的土地上才会有的。
白矾一大早就醒了过来,起身之后原本想着去给乔安歌弄些水来洗漱一下,谁知道刚醒来就看到乔安歌脸上那些细小的伤痕,她一惊,慌张的那你检查起来,随后又松了一口气,一些皮外伤,过一阵子就好了。不过她怎么会有这种伤口,白矾困惑的同时,在看到她那双有些泥泞的鞋子时,瞬间了然。看样子,她又被那人控制了。
白矾懊恼的叹了口气,早知道昨日就不睡的那么死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弄成这幅模样,想着他颇有些愧疚,王爷让她来看着人她却八人给看的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想着她内疚的起身,找了个药瓶轻轻的乔安歌脸上擦上了药膏,虽说没什么大碍,但到底是一张女人的脸,怎么都得快点好起来才行。
怕弄醒她,白矾动作很是轻柔,不一会擦完之后,自己却出了一身薄汗。她起身看着乔安歌沉睡的样子,她知道她昨日定是被控制着出去了,如此一来,守门的将士肯定是知道的。想着,她起身洗漱完之后便出了营帐往骑兵营而去,她的去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刚回来就看到乔安歌正神情恍惚的盯着地上的泥泞发呆,白矾心一紧,忙又上前,语气如常道:“姐姐醒了,昨ri běn就没吃什么东西,今日定是饿的不行了吧,我可是让人松了些不错的菜肴,姐姐要不要尝尝?”
乔安歌回过神来,看着白矾神清气爽的提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脸上的笑意不减,她一时间都快被她那张无害的笑脸给看的忘了什么,她回过神,眼神静静的看着白矾,她知道,这个她一直护着的èi èi定是知道什么的。
“姐姐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白矾有些紧张道,看着乔安歌镇静的样子,她很是不安,她一向很是精明,怕是什么都瞒不住她,可是将军刻意交代了,不能告诉她这件事。
“脸上没有东西,怕是心里有吧。白矾,我拿你当亲èi èi,你知道我对你的信任,我不希望你有什么事刻意瞒着我,虽然我知道你也许是为了我好,但我也希望你能知道,若是和我有关,我有权知道来龙去脉。”乔安歌的声音有些变冷,对白矾这般遮掩,她到底是有些失望和难过的。
白矾一抖,险些将里的盒子掉在地上,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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