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建立商部不就是为国取利吗?有了这样的机会怎能畏畏缩缩没有担当?朝廷派我来,不是混吃混喝的,而是来办事的。我是副使,也有权直接上奏,此事不需要你同意,我一力承担!”说完,万俟卨扭身走了。
不久,张主簿来报,海军账上的二千贯维护费被万俟卨调走了,他还逼着要压两条大商船一条小商船,折价两万贯,然后凑足三万贯,买下了一千五百块香皂。“码头那正乱着呢,万俟卨正在跟吕宋就商船事情进行交割。”
李天俊也不说话,把一头雾水的张主簿打发走了,也不找薛叔渊来,而是自己写奏折加急送给朝廷,上报万俟卨擅自挪用海军军费,并且执意要抵押海船,自己劝阻不住,恐怕会给商部带来大损失。同时让白安时派亲随立刻去通知陈最,海军的维护费已经被挪用了。
三天后,本来出去躲清静的陈最回来了。陈最也是老资格,又占着理,所以尽管品级稍低,却不怕万俟卨,为了海军军费,跟他扯了两天皮。陈最指挥海军士卒把万俟卨等人围了,好吃好喝地供着聊天,就是不让走。万俟卨气得直骂街,说回去就要参掉陈最。
派往顺昌的孔大车也回来了,带了两封信:田茗心说她已经明白了,已经跟相熟的商家打了招呼;陈规则表示收了钱很高兴,让李天俊再接再厉,多来几次,还说床子弩安好了,时刻保卫着商部的仓库。
还有几个人跟着孔大车来了,竟然是吐蕃马尔康部的王子乌冬赞。原来乌冬赞一直心里念着李天俊,听说李天俊调回了东边,就想办法跟自己的老爹请了假,私下带着几人到了顺昌府。
正好孔大车赶了过去,他们曾经见过,因此这小王子就又跟着孔大车跑到通州来瞧热闹了。当然了,因为乌冬赞晕船,所以众人只好坐马车奔回,这也是为啥孔大车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回信。
李天俊看着这个千里迢迢赶来的“小迷弟”,心中也是感动万分。当即与他把酒言欢,又特地把贾梦琪叫出来见故人。
贾梦琪在利州见过乌冬赞,听说他特意来寻李天俊,心中也是喜欢,还破例跟王子喝了杯酒。乌冬赞已经看出贾梦琪跟李天俊关系不薄,当然,是个傻子也看出来了,要不然怎么会千里随夫,从利州跟到通州呢?
李天俊突然想起乌冬赞在嘉州的旧事,忍不住问道:“灵关寨的那小妞长得标志啊,对你又有意思,你跟我说说,到底得手没有?”
乌冬赞还没说话,贾梦琪已经嗔怪着拍了一下李天俊:“就不能好好说话啊,把王子都教坏了。什么叫得手没有,真难听。”说完跟乌冬赞告了个喏,自行离去了。
李天俊待贾梦琪走得远了,才低声说道:“看到没有,你得多跟老哥学学,手艺不手艺那不重要,关键是得回讨女人欢心。”说完,美滋滋品了口酒。
乌冬赞听了,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已经娶回马尔康部,按你们的说法,当了五姨太太了。”
“噗~”李天俊口中酒水喷出,“五姨太太,你小子也太花心了!”
乌冬赞对李天俊在商部的事情也非常感兴趣,李天俊就简要说了去高丽开城贸易之事。乌冬赞听了恨不能也跟着去见识见识别样的异族风情。李天俊却说道:“高丽国的公主,来配贤弟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可是远洋贸易,少则一个月,多则数月,甚至一年都在茫茫大海之上,贤弟这坐船的本事”
乌冬赞一听要长期坐船,顿时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李天俊看在眼中,笑在心中。[坐船还真是这小迷弟的软肋啊。]
李天俊忍不住询问嘉州的事情,乌冬赞说他三月就已经离开,离开时已经嘱咐要与嘉州继续交易,并不熟悉此时的近况。李天俊无奈地摇摇头,去年嘉州平叛,梁端c老通判,甚至胡世将,只怕没有什么机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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