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船上过了一日,李蓁蓁才想起来问苏君言的打算。他倒也没有跟她细言,只是道等到了泾水渡口的时候可能准备下船走旱路。这一次苏君言要微服私访的地域大概是在以前楚国和蓝国的地域。毕竟蓝国亡国以后,被划入了楚国。
李蓁蓁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是想到能到娘亲从小长大的地方看一看,她倒是有些兴奋。但一转念想到娘亲已经离世多年,又觉得伤心。
她脸上这一喜一悲的神色被苏君言悉数收入眼底,他伸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道,“蓁蓁,我在。”
闻言,李蓁蓁笑了起来。对啊,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实已经不能改变。但xg 的是,君言哥哥还在她身边。
而且,他们现在不在会池,没有那么多令人烦恼的人和事相扰,可以好好地相处,倒是惬意。
等到寻宝事成之后,他们定然还是要回去,到时候不知道又要面对些什么,生些什么事端。说不定到时候为了避着那赵清扬,她还要被留在江城。所以她要趁现在,珍惜跟君言哥哥在一起的每一刻。
每日,他们坐在床头品茗弹琴,或者下下棋,倒也是惬意。而每夜,苏君言都喜欢缠着她,做尽夫妻之事。
大概是远离了会池,苏君言也快意了不少,偶尔在人前还能跟李蓁蓁打趣几句。阿离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乐在心头。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主子心所牵挂之人,恐怕至始至终都是公主一人而已。
阿离忍不住对苏恒道,“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你说的那句话,有时候眼睛看见的,并不一定是事实。曾经,我只看到了主子冷落公主,却没有想想这后面的意思。如今我算是明白了,主子那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给公主的最好保护。苏恒,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主子的心事。”
微风拂来,吹动着苏恒的长发。向来清冷的他亦有了一个微笑,“阿离,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也是男人。”苏恒缓缓道,“男人猜男人的心思,大概不难吧。”
阿离对这个dá àn很不满意,如果真如他所言,男人猜男人的心思容易,那是不是这天下的男子都是互通心意了。
阿离转过头正想表达自己的不信服,却看在在阳光下的苏恒,此时棱角柔和了不少,竟然格外地好看
如此这般大概行驶了日,船老板道下一个渡口就是他们的目的地泾水。
李蓁蓁见快要到达目的地,便准备收拾行李,哪知道苏君言却从背后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蓁蓁,我饿了。”
李蓁蓁不疑有他,笑道,“你饿了,那就吃哦一些糕点先垫垫肚子。船老板不是道约莫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泾水渡口了,到时候上了岸,你想要吃什么都好办。”
哪知道苏君言笑道,“蓁蓁,我只想吃你。”
李蓁蓁红了脸,“君言哥哥,你怎么能这样?”
苏君言不依不饶,“我怎样了?蓁蓁,你倒是说说看。”
李蓁蓁咬了咬牙,把那句话说了出来,“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害臊。”
闻言,苏君言大笑起来,“左右你是我的妻,有什么好害臊的。”言罢,他便把李蓁蓁腾空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君言哥哥,别闹,我们待会儿要下船了。”
苏君言的指放在了她的唇上,微微一笑,“蓁蓁,你别闹。”
他的墨瞳看着她,似乎一下子贯穿了她的灵魂,丝毫抗拒不得。李蓁蓁知道,她拒绝不了,所以干脆伸抱住了他。
“君言哥哥,我欢喜你。”
她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也勾起了他的欲
待嬉闹结束,苏君言和李蓁蓁整理好了自己,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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