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不是秦王的人,杨文干便松了戒备,又听宇文士及对太子极为欣赏,几杯酒过肚后竟把宇文士及当成了自己这边的人。
只听宇文士及漫不经心道:“文干啊,你千万别担心,陛下见你呢真的没别的事,就是问一问军防的事,你千万别有心理负担,也别害怕,陛下不会问你别的事,还有,陛下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别尽说些没用的,尤其是千万别打听齐王,齐王的事跟你没关系。”
其实杨文干本来就没害怕,他知道自己面圣是去干什么。可见宇文士及说的这么一本正经,又含含糊糊,还说什么齐王的事跟他没关系,突然间心里打起鼓来,便追问宇文士及:“齐王?宇文公啊,您是不是记错了?应该是秦王吧?”杨文干故意把李世民抛出来,就是想引宇文士及说出李世民的动向,来日奏对时他好做到心中有数。
谁知宇文士及比他还惊讶:“秦王?关秦王什么事啊?秦王现在长安待的好好的,他又不像齐王那么闲,非跑仁智宫去没事找事。”
“什么?秦王不在仁智宫?”杨文干惊叫道,这跟之前策划的不一样啊,既然秦王不在,那他去仁智宫干什么,怎么栽赃秦王,还是计划失败了?
杨文干冷汗直冒,一直追问宇文士及。可宇文士及终于意识到自己透露了太多,便一再推辞,还说自己是看着杨文干是条好汉才忍不住提醒了这么多,再说下去到时陛下就得把他的脑袋砍下了。宇文士及说什么也不愿再说了,忙起身告辞。
但诱饵已抛出,岂是想收就能收的。杨文干拉着宇文士及,说什么也不放他走,还指天明誓说他绝对不告诉任何人是宇文士及向他透露的。一番软磨硬泡之后,宇文士及唉声叹气,不得已又向他透露了一点儿:“文干哪,哎,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上,我再向你透露一点儿,你听着,齐王已经被软禁起来了,别的你可就别再问我了,陛下交代我真的不能多说,你可别害我啊。对了,我是当你是兄弟才说了这么多,你可别吃里扒外啊?”
杨文干立刻指天发毒誓,说他要是背叛了宇文士及就不得好死,然后又小心地问了一遍:“宇文公,齐王真的被软禁了?那……那……”
“嘘!”宇文士及连忙朝杨文干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别再问,但那神情分明是告诉杨文干“此事千真万确”。
杨文干浑身颤抖,齐王被软禁?那是不是计划失败了?这次陛下召他去不是太子计成栽赃秦王,而是他自己败露召他去清算的。
宇文士及叹了一口气,拉着杨文干道:“哎,文干哪,再跟你说句心里话吧,其实太子也好秦王也罢,他们都是下棋的人,你,我,我们都是被摆弄的棋子,棋子弃子,既是棋子,那就得做好随时做弃子的打算,你也别生气,本来嘛,有些事他们担不了也就只好推给棋子了,能够为将帅铺路也是身为棋子的一个荣耀啊,你说是不是?所以这命啊,有时候该认的时候就得认,没准认了以后就会否极泰来呢!”
宇文士及的这番话更让杨文干笃定了,他若去了仁智宫就必定死路一条。杨文干双腿发软,连忙向宇文士及求救:“这……这……不行啊,我家里老老小小就指着我呢,我不能死啊!宇文公,你救救我啊,我该怎么办,我不能死啊!”
宇文士及刚开始一直推脱,但杨文干一直拦着他不放。无法,宇文士及只好无奈地替杨文干想了一个法子:“哎,这事呢可大可小,弃子之所以是弃子,还不是因为没用了吗?真真假假,当假的成了真的,就算是弃子,只怕是想弃也弃不了了。”
“假的变成了真的?那会不会连累太子?”杨文干若有所思。
“太子?你做什么了连累太子?”宇文士及惊道,“太子在长安好好的呢,陛下和太子到底是父子,一家人哪有两家话?只要弃子变成了棋子,那太子就得好好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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